音老丈不是本地人吧?”那老者回過頭臉上的笑容笑得很蒼涼但是剛才這位年輕人對自己有相助之恩這位老者也勉強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
“這位小哥好眼力我是從大6那邊過來的。”老者臉上那片死灰色越來越濃。
“看老丈這喪氣的神情看來在這裡輸了不少?”鄭國忠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掏出煙然後拋一根給那位老者。
老者看著鄭國忠站在那裡就點著煙然後自得的抽了起來他看得滿眼盡是訝然之色因為賭場裡有明文規定在賭場內任何人不得吸菸但眼前這位年輕人根本就不把這規定當回事看來等下要出事。
老者拿著煙點也不是不點也不是站在那裡有點尷尬地看著鄭國忠最後還是用他那顫微微的手向鄭國忠要了火點著了煙看著火苗燒著菸草時出的那種淡淡的鬱金香味道。這位老者也是識貨之人單聞味道就知道這煙有價無市對眼前這位看上去長得很帥但笑得很邪氣的年輕人更加好奇。
賭場訂下的規定是用來執行的不是被人破壞的所以鄭國忠與這位老者這樣公然站在賭場內抽菸這在“天王城”開業以來還是從所未有的事情這不是公然的挑釁“天王城”麼?
三十秒後兩位身穿制服的賭場工作人員向鄭國忠他們兩人走了過來。
“這兩位先生請你們把給煙熄滅我們賭場有規定在賭場內不得吸菸。”其中一位工作人員臉上裝著笑容禮貌懷的對鄭國忠兩人客氣道。
換作平時鄭國忠肯定會非常配合的把煙給熄了畢竟人家的禮貌也不錯但今晚鄭國忠不是來做好人的他是來做壞人的。
“操你媽的老子喜歡抽菸就抽關你鳥事閃一邊去。”旁邊那位老者聽得一愣嘴巴張得老大他看鄭國忠表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應該是一位飽讀詩書的人才活了六十幾年現在他才真正領悟到“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真實含義是什麼。
那兩個大漢一聽臉當時就黑了看過拽的但沒看過像鄭國忠這麼拽的“天王城”是什麼地方你小子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裡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
“***老子是好意提醒你你***別給臉不要臉。”那個剛才話的大漢忍不住破口大罵平時只有他橫人家的哪有人敢橫他的仗著有“天王會”在背後撐腰這些人平常都橫行慣了哪容得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撒野。
“**你媽的找死。”鄭國忠突然很痞子的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那個大漢根本來不及閃躲就結實的捱了一巴掌臉上立馬腫得老高旁邊那個看自己的夥伴被人欺負正想出手相助冷不煩鄭國忠橫飛一腳可憐那傢伙才剛剛想衝上去就已經被鄭國忠一腳踢得拋摔出去。
這一個突然變故把周圍那些圍著的賭客嚇了一跳全都嘩的一聲向周圍散開露出中間一片空地社會上永遠有這麼一個規律看熱鬧的永遠有但是肯出手相助的向來沒有。
那個老者那混濁的雙眼突然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自己痴活了六十幾年看過的人也算不少了強的、橫的、流氓的、不講理的但就是沒見過像眼前這位年輕人如此強悍的“天王城”背後的老闆是誰他也聽說過那可是澳門第一古老黑幫“天王會”平常人哪裡得罪得起啊。這個小夥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敢這樣公然跟“天王會”挑釁難道就不怕被滅口?或者說這個年輕人有更強大的靠山。
鄭國忠淡淡地看了一眼周圍那十幾個圍上來的賭場工作人員嘴角露出一抹帶著濃郁血腥的冷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血就從這裡討回來吧。
“你是什麼人?竟敢來這裡搗亂。”其中一個像是賭場保安隊長的人走上前來冷喝道。
“你還不夠資格來問叫你們經理出來見我。”鄭國忠不屑地冷笑道。
這句話的火燒得夠旺周圍的那些賭場工作人員幾乎肺都氣炸了全都嘩的一聲就要上前對鄭國忠動手。
“想見我們經理不難但要說出一個能夠讓我們經理出來見你的理由。”那個隊長抬手製止了手下的衝動他的腦子裡開始搜尋自己見過的道上的那些大佬們的容貌但是想來想去都找不到一個跟眼前這人的容貌對得上的這小子是從哪迸出來的敢這樣囂張?
“理由?很簡單我想殺人。”鄭國忠的這句話無疑是投下一枚重磅炸彈。
現在連那個隊長都懶得廢話他現在可以清楚的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是專門來搗亂的對付這種人他最拿手只要上去給頓老拳就能解決。
但這一次他想錯了他面對的不是一般的人而且是一個專門想來沒事找事的人。
喀嚓一聲骨頭的清脆響聲向周圍擴散了開去那個隊長擊向鄭國忠面門的那一拳被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