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我失望得很了?我終於捅到了一個馬蜂窩了!”蕭徑亭頓時明白了辛憶臉上表情的意思了。心中微微一酸,辛憶看來溫柔大方而且心思單純,但是芳心深處卻又是羞澀又是膽怯,而且美好得以至於容不下蕭徑亭方才的舉動。
而任夜曉看來卻是心眼狹小,便是小小的事情也多疑多想,但是其實芳心中卻全是蕭徑亭一人。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卻是全身心都偏在蕭徑亭身邊,無論他作出什麼舉動,雖然口上免不了說上幾句,但那也只是撒撒嬌而已,芳心深處根本捨不得生他的氣。
所以辛憶雖然方才剛剛情愫升起,但是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卻是將她剛剛悸動的那膽怯而又期待的芳心給打回了原形。
見到蕭徑亭面上歉意更濃,辛憶微微轉過目光,此時便連抽泣也停了,美目靜靜朝蕭徑亭望來,道:“我們這便談正事吧!我不要緊的,就算作回報了你上次在‘六里亭’救我吧!”
“好!”蕭徑亭心下一苦,眉頭一皺,面上卻是展開了一絲笑容,道:“辛姑娘可是剛剛從‘醉香居’過來吧?”
“是的!莫夫人告訴了我你被夢君奴封住了渾身的真氣,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說著辛憶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疑色,想必是認為蕭徑亭連蕭莫莫也騙了。
“莫姨真是除了我意以外,什麼人都可以算計啊!”蕭徑亭心下一陣苦笑,正要說出另外一道真氣的事情,但是想起辛憶背後的師傅,不由將到了嘴邊的話咽回肚子中,莫逆良可道:“封是被那丫頭封住了,但是沒有全封住!那剩下一絲保命!”
“哦!”辛憶美目閃過一絲疑異色,道:“莫夫人就是告訴我,你有事情要我壎uㄐA但是具體卻是沒有說出什麼事情!”
蕭徑亭不由在肚中暗暗組織言語,道:“是‘上兵世家’池老爺府上出事了,辛憶姑娘!”叫道辛憶姑娘時候,蕭徑亭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道:“我還是叫你辛憶師妹吧!”
接著蕭徑亭便把心中準備好的一段言詞說出,然後靜靜看辛憶的反應,本來料想辛憶定是會熱心相應,不料辛憶卻是反問道:“那你為什麼這麼熱心池老太爺的事情呢?你不是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尋找你妻子身上的嗎?”
“是啊?我為什麼這麼熱心‘上兵世家’的事情呢?是全部因為對池觀崖和池井月的私人感情!但是看來不像!”蕭徑亭心中一愕,然後不好意思笑笑道:“便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和池老爺子有著共同的一個敵人吧!”
“是不是我在心中早已經將那位神秘少主作為了自己生平的敵手,故意要好好與之較量一番!”蕭徑亭心中卻是忽然升起了這麼一個念頭。
“我且不說是為了什麼原因,但是師妹心思善良美好,肯定見不得那麼多黎民生靈塗炭吧!”蕭徑亭從榻上站立起身,卻是聽到背後的辛憶輕輕一聲驚呼,那聲驚呼中竟然帶來繼續羞意,待回頭看到辛憶躲開的目光中微微帶了些怨兌,不由想起背後沾上的那片水澤,心中不由暗暗一笑,但卻是裝作沒有看見一般,徑自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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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但是我師傅卻是不在金陵!”彷彿經過剛才的那一陣羞意後,辛憶說話也不由低下了許多,在說到她師傅不在金陵的時候,更是將小臉移向了別處。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憶師妹何故誆我,我敢打包票令師即便不在這金陵,也在離金陵不遠的地方。”蕭徑亭目光接著閃過一絲促狹,目光瞥向辛憶美麗的小臉笑道:“說不定令師的那雙美目,正時時刻刻盯著我那!”
“不許你這麼說我師傅!”聽到蕭徑亭言語中略有薄意,溫柔無比的辛憶美麗的柳眉也不禁一顰,便冷聲俏道,頓了才聽出蕭徑亭話中的意思,不由問道:“那是為什麼?是因為‘玄典聖譜’嗎?”
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望向辛憶的目光頓時也變得真摯起來,道:“師妹,此次池府的敵人勢大,所以尚請你稟明師傅,若是唐宗主不允的話,你便跑來告訴我,我定有方法讓她答應了!”說罷,蕭徑亭便轉過身,朝門外走去,道:“走了!”
“等等!”未待蕭徑亭邁開步子,辛憶卻是忽然從榻上躍起,一張小臉紅彤彤地朝蕭徑亭後背撇來一眼,道:“你將衣服脫下來,我去找來一件換上!”
“她這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衫!”蕭徑亭正暗暗奇怪,卻是見到辛憶飛快跑進了剛才的裡屋。見到她還真的從一隻櫃子中挑出一大把衣服,辛憶先是彎著蠻腰,俯下上身嬌軀在櫃子中找合適的衣服,這樣一來不由將美臀高高翹起。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蕭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