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駱向東被冤死,遊戲繼續。
駱向東拿起筷子,有一搭無一搭的吃著火鍋,含糊著說道:“我看你們能不能揪出臥底來。”
第一輪陳述我是真沒猜出誰是臥底,等第二輪的時候,鄭澤宇說:“我能兩肋插刀。”
到了衛錚那裡,他說:“奮不顧身。”
鄭澤宇立馬道:“哎,你這算跟風吧?”
駱向東道:“明顯的嘛。”
我說:“你都死了,不要說話。”
駱向東剜了我一眼,沒再出聲。
後來衛錚又說了一句:“自由,隨性。”
秦翊川道:“我沒什麼可說的。”
我們幾個都挑眉看著他,秦翊川淡淡道:“該說的你們都說了。”
看來最隨性的人是他。
最後輪到我,我說:“老闆跟你們。”
鄭澤宇點了點頭,看樣子是不懷疑我了,這一局我們在衛錚跟秦翊川身上糾結,我有一種感覺,覺得秦翊川不是臥底,所以我指向了衛錚,而衛錚指了秦翊川。
秦翊川伸手指了我,然後鄭澤宇指了衛錚。
衛錚兩票,我點開他的頭像,顯示臥底被揪出。
我一看到他的底牌,頓時撲哧一聲笑出來。
鄭澤宇急著問道:“他是什麼?”
我笑著回道:“我們的是好兄弟,錚哥的是同性AA戀。”
駱向東一臉無語,鄙視的說道:“怪不得你說女人之間也可以,他還一臉贊同的樣子。”
衛錚對我說:“我還以為你的跟我的是一樣的,沒想到自己是臥底,後來澤宇跟翊川說的明顯不是,但我又猜不到你們的是什麼。”
衛錚平日裡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如今已被這個遊戲坑的不慘。
鄭澤宇迫不及待,催促我說:“快快,子衿,接著下一輪。”
我們幾個玩上了癮,一局接一局的不停玩。開始的時候臥底還沒那麼難揪出,但是隨著大家玩的久了,都變得老謀深算起來,有時候臥底可以猜出平民的底牌,跟著一起混,這樣就很難猜到,導致的結果就是,臥底勝出,一幫平民都得跟著喝酒。
最慘的一次,我連著四把都是平民,結果臥底連著四把勝出,我一次半杯白酒,一次半杯,四次就喝了兩整杯。
白酒我就是一斤的量,這還得是不怕醉的往死裡喝。
如今三杯半白酒下了肚,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我視線中的一切人事物都變得緩慢了許多,哪怕是一個轉頭的動作,都像是慢鏡頭回放一般。
據說吃肥肉解酒,大家正玩到興頭上,我也不好因為自己酒量淺玩不了耽誤事,所以拿起筷子去夠右前方的紅燒肉。
喝到這個份兒上,我仍不忘手指頭被燙傷,要用虎口夾筷子的事兒。
筷子遞過去,顫顫巍巍,卻是怎麼都夾不起來。
最後還是駱向東用公筷幫我夾了幾塊紅燒肉放在盤中,說:“你是不是喝高了?”
我笑著回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此話一出,我就覺得自己有點高,不然不會大腦沒反應過來,話就已經先出嘴了。
其實駱向東,鄭澤宇他們也不比我喝的少多少,大杯的扎啤早就見了底,他們開了一箱啤酒,如今光是駱向東腳邊的啤酒瓶就有七八個。
酒是越喝越多,氣氛也是越來越好,我從未想過跟駱向東同桌吃飯還能吃的如此high。
真應了那句老話,酒壯慫人膽。
在幹了我不知道第幾個整杯白酒之後,我單手撐著幾乎分分鐘垂下去的下巴,笑著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們說幾個笑話,這麼多年我就指著這幾個笑話活著了。”
鄭澤宇迷離著一雙酒醉過後的細長雙眸,笑著回道:“行啊。”
我說:“哪吒有一天偶遇孫悟空,對他說了一句:降妖問問你敢不敢?你們猜,孫悟空的下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鄭澤宇道:“你這不是笑話,是腦筋急轉彎嗎?”
我是知道答案的,所以笑的樂不可支,支吾著回道:“答案就是笑話,你們快點猜。”
衛錚第一個說:“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
我笑著搖頭:“不是。”
鄭澤宇道:“降妖問問你敢不敢……那能回什麼呢?”
他兀自琢磨,我側頭瞥向右邊的駱向東,笑著問道:“你呢,你猜出來了嗎?”
駱向東靠在木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