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修為雖然只是元尊後期境,但要比尋常元尊修士厲害數倍。”嶽絕塵緊緊握住江寒楓的手,鄭重地道:“江兄弟,如若事不可為,千萬不要死拼,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犯不著賠上一命!”
江寒楓笑道:“放心吧,我命硬得很,他金尚儀還沒有那個本事要我的命。”
金尚儀來到城下,對嶽絕塵道:“嶽將軍,我軍破城只在翻手之間,我勸你放下武器,開城受降吧。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我可以向你保證……”
嶽絕塵不等他把話說完,便怒呸一聲道:“休想!”接著對部下道:“放箭!誰能把他射死,立刻提拔為我的副將!”
城頭亂箭射下,自有吠陀將士高舉盾牌為金尚儀擋箭。金尚儀怒道:“不識抬舉!”說著取出一隻古樸的小鼎,雙掌元力不斷注入其中,那隻小鼎迅速放大,懸浮在他頭上旋轉不停。
城下吠陀軍士見到這一幕,立刻高呼:“國師出馬,無敵天下!國師出馬,無敵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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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翌日,江寒楓等人的襲擾還是起到了應有的作用,窩闊察沒有派人攻城。晚上,江寒楓透過千里鏡觀察到敵營情況,與嶽絕塵再次商議破敵之策。
不久,嶽絕塵給麾下軍士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在一個時辰之內,每人扎一個草人,草人大小與真人相仿,身體要壯實。規定時間內完不成任務者,軍法從事;草人扎得不合要求者,軍法從事!”
隨後,嶽絕塵向副將交代一番,再次率領五十名壯士乘飛舟悄悄向敵營飛去。到了敵營上空,五十名大漢依舊擂鼓吶喊,吠陀軍士相互冷笑道:“還是老買賣,一點意思都沒有。”拿棉團將耳孔塞住,倒頭就睡。
大營中心地帶安置了不少弓弩手,聞聲向飛舟放箭,江寒楓等人安然躲在飛舟之中,從軍營上空迅速飛了過去。
平州城上,幾名副將聽到敵營上空鼓樂喧天,叫聲“行動!”幾名軍士將各自紮好的草人緩緩從城頭縋下。埋伏在平州城下的吠陀神箭手張弓搭箭,瞄著草人就要放箭,一名將軍輕輕抓住他的手,搖頭道:“別急。”
幾個草人離地面不過半丈高時,軍士手中繩索突然一放。對面弓箭手只見城牆上縋下的幾人躍下地面,隨即身影便隱沒在黑暗中。
“糟了,那幾人不見了,一定是去偷襲或者搞破壞!”弓箭手們悄聲嘀咕。
窩闊察剛剛睡下,便聽到外面有人爭執,問道:“什麼事?”侍衛道:“大將軍,是徐副將軍派人來,說有緊急軍情要向大將軍稟報。我見大將軍才剛睡下,所以將他攔下。”
窩闊察怒道:“混賬,是軍情重要還是我的瞌睡重要?快讓他進來。”
來人進門,跪下道:“報大將軍,平州城頭有敵軍偷偷縋下城來,徐副將軍請大將軍示下。”
窩闊察聽了,心道:“我當什麼緊急軍情,原來是這事。”心中不悅,道:“你回去告訴徐將軍,只要有敵軍從城頭縋下,一律亂箭射殺,絕不能讓他們安然下城。另外,請徐將軍特別留意不要發出喊叫聲,以免影響我軍休息,只要能讓我軍將士安心睡到天亮,他徐副將軍就是大功一件!”
那名軍士忙不迭地應道:“是!”轉身匆匆而去。
窩闊察暗自笑道:“我說平州軍怎麼還派飛舟來襲擾,原來是要分散我軍注意。哼哼,想偷襲我軍,真是做夢。”
再說平州城頭,幾名軍士將草人安然縋下城後,接著又有數十個草人縋下城來,徐副將軍悄悄道:“別急,他們這是在試探,等會兒還會有大批敵軍偷偷縋下城來,等他們縋到一半我們再射,到時候他們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正好給我們當活靶子。”
手下軍士一齊恭維道:“將軍妙計,這回平州軍死定了!”
“好了,給我打起精神來,聽我號令,明白嗎?”徐副將軍輕聲道。
“明白!”
“將軍,你看,他們果然下來了。”一名頭目笑著向平州城牆上指去。此刻,城牆上密密麻麻爬滿了人影。
“哈,好多人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徐副將軍冷笑道。
“給我射!”徐副將軍大聲叫道。
“嗡——”弓弦響處,萬箭齊發,猶如一陣箭雨向城牆傾瀉而去。
“啊!”慘叫聲不絕於耳,不斷有黑影從城牆上跌下來。
“射得好,繼續射!”徐副將軍得意地笑道。
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