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苦笑道:“看來這幾天都不能外出了。”
接下來,曹植只能對外宣稱自己舟車勞頓,染了風寒,謝絕見客。
安靜了幾天,這日曹植正在書〖房〗中看書之際”房門忽然“啪”一聲被推開。
曹植聽到,心中一驚,抬頭看去之時,臉上驚容散去,沒好氣地說道:“奉孝先生倒是跟以前一般無二。”
郭嘉還是一副浪子的模樣”將房門帶上之後自己找位置坐下隨後幫自己倒了杯茶笑道:“嘉就是這副模樣了”以後都改不了。”
曹植翻了翻白眼道:“那先生在鄴城可有收穫?”
郭嘉臉上當即lù;出滿意的微笑道:“不錯不錯,鄴城的姑娘就是水靈。”
曹植聽到,壞壞一笑道:“此事植會告訴伯益郭奕的。”
聽到這話郭嘉搶上前揪住曹植jī動道:“臭小子,沒想到短短几年,你變得更加yīn險了!”
曹植撇了撇嘴道:“只是先生自己其身不正,而且伯益可是先生之子啊。”
聞得此言,郭嘉臉上lù;出幽怨的神sè;。曹營上下誰都知道,郭嘉就是一朵奇葩,人人家中都是兒子怕老子的偏偏這個傢伙就是例外。
自己就是一個風流浪子,偏偏兒子郭奕就古肅無比,以荀或為自己的榜樣。以至於,郭嘉的行為被郭奕看得極為不爽,每次見到郭嘉都忍不住說一大通。時間久了,郭嘉竟然怕了被自己兒子說教。
郭嘉的遭遇被整個曹營引為一笑談,曹操更是好奇,親自見了幾次郭奕。最後對郭奕的評價是,古肅的xì;ng格簡直是第二個荀文若。
所以,現在曹營上下都知道,要對付郭嘉最好的辦法便是將他做過的不守禮法的事到郭奕那裡告狀。那這個浪子就麻煩了。
聽到曹植的挪揄,郭嘉尷尬地乾咳地幾聲。而後說道:“子建”你可不能這麼不厚道啊。怎麼說嘉也是被你帶壞的。”
曹植聞言,瞪了他一眼道:“沒想到先生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簡直堪比長城。誰都知道,植是被先生帶壞的現在倒好,竟然反過來了。
郭嘉聽到之後,卻是一拍腦袋道:“孃的,人老了就是健忘,差點忘了你這臭小子巧舌如簧。”
曹植見到郭嘉變相認負大笑道:“先生原來還記得。”
郭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隨後臉sè;一正道:“好了,也該說些正事了。”
聽到這個曹植目光一凝”肅容道:“先生且講。”
郭嘉輕輕頜首道:“你上次見完文和之後做得很好。那本《二十孝》的書印完之後,極為受歡迎。基本上孩童啟mé;ng書籍,必有一本子建的《二十孝》。編撰孝道書籍者”其身必須正。子建給自己上了這道枷鎖,倒是讓主公完全放心下來。”
對於這個結果”曹植沒感到太意外,點頭道:“植更想知道,現在間北的形勢,還有父親為何將我們幾個都招來。”
郭嘉微笑道:“河北的形勢完全在主公的掌控中,而且因為主公不漏半點風聲”故而那些傢伙才來找子建。不過子建這次處理得不錯,託病不見,主公很是滿意。而子桓那邊倒是差多了,每天都去赴宴,跟這些傢伙親近得很,主公甚是不喜。”
曹丕由於從許昌來,加上也沒負責什麼事,故而比曹植更早一步到達。不過讓曹植感到不解的是,以曹丕和司馬懿的謹慎,應該不會做出這種惹曹操不快的反常舉動來才對。
想到這裡”曹植卻是問道:“二哥這麼做,倒是有些古怪。”
郭嘉頜首道:“吾也是這麼覺得,司馬仲達此人智謀極深,絕不在嘉等之下。”
曹植聽得,點頭道:“這些年倒是辛苦先生監視此人了。”
郭嘉眼中難得地閃過陣陣殺氣,凝聲道:“當年十餘歲,便已經敢派人行刺子建。小小年紀就心狠手辣,此人野心必定非同一般。可惜子桓對他極為信任,而這幾年,子桓受他影響,亦xì;ng情大變。”說到這裡”郭嘉忍不住輕嘆口氣。
聽到這話,曹植目光閃爍了一下,試探著問道:“先生可有辦法除掉此人?”
郭嘉有些無奈地搖頭道:“此人隱藏極深,我等跟本拿不住他的把柄。至於行刺”此事必須經過主公同意方能調動部隊,主公還未察覺他的威脅,若貿然動手只怕會惹來主公疑心。”說到這裡,郭嘉目光綽綽地盯著曹植道:“子建,汝是他和子桓最大的對手,引他出來反而是你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