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雖已被其刻意隱藏,卻終歸落入他洞察入微的眼,引了他的好奇。最終,樂舞坊中,那包藏大愛大恨的悲憫一眼,隱隱所含之浩然無邊的貴者氣度,也不是常人所能有之。
“方才公主過於衝動了,你的目的本就是想與他們打好關係。如今這般,不是搞砸了?”
是個公主啊!宋安之對於聽得如此重要之情報,自我滿意的點了點腦袋。
“方才你喚我什麼了?”紫陽抓住了平兒話中,那本不該是重點的重點,事實上卻是重中之重的重點。因為,真的有人偷聽去了。
平兒意識到,不好意思的回:“我一時激動,給忘了。”
“以後,注意了。切不可再不甚說漏嘴,否則就罰了。”
“是,小姐。”
不是真疑心有人偷聽啊,嚇到我了。宋安之正待要走的步子,止住了。
紫陽正了正神色,肅穆非常的道:“那並非是我衝動為之。我知,要與他們處好關係,方才之舉並不明智。可唐秋生本性率真善良,我不想利用他對我的好。況且我與他本就無可能,所以倒不如現在就把話說明白,也不至於不清不楚,日後卻傷他過深。”
“可世間男子向來多情。唐秋生現今喜歡公主,卻並非代表日後也能持久。如若最終是那薄情,現今利用上一遭,又未嘗不可?況且,公主對她笑顏以對,我看他倒是求之不得,甚是開心呢。既是你情我願之事,也便不可說那是利用了。”
“你這皆是建立在唐秋生是薄情男主的基礎之上的,若他並不是,那之後你讓我如何心安?”
“世間男子,又有多少是專情的?”
“我父皇不就是這其中之一。況且……”我還遇見過這其中之一。可為何,卻是最不該在一起的那一個呢?
“先皇那可不是一般人。平兒也只是提醒公主,公主既定了注意,平兒也不再說什麼了。”
一陣靜默之後。紫陽道:“你方才,又說公主了!再記不住,罰你不許吃飯了,不止打手板了。”
平兒悔悟,一臉的苦:“這不是叫慣了嗎,私底下的,一卸下這緊張戒備心思,就時不時的冒出來了。”
紫陽很有公主模樣的訓導道:“你這臭毛病,老是改不掉。這裡可不比京城其他,需更加小心注意著才是。”
“奴婢知道了。”平兒很受訓的答。
“你方才說了多少遍公主?”
平兒氣弱:“平兒忘了。”
紫陽不接話,因為她也記不得了。
平兒見公主不言語,於是欣喜的問:“那,懲罰便就免了?”
紫陽端起公主駕子,“打三下手心吧,三下總是有的。”其實,她小孩子脾氣的不懂事,在平兒面前,也還是有的。
“那好吧。”
四個,是四個公主。宋安之表示,他記下了。
*…*…*
唐秋生吃完了小籠,才注意到宋安之也不見了。遂起了身,去屋裡尋他,思量著約他去外頭走走,特別的是那賭場,一定得去。一句話不是這麼說來著:情場失意,賭場得意。
順道著再向他取取經,話說這追女孩子之事,到底的該是怎麼個追法?怎麼的,他今日才出一招,就完敗呢?
這想著想著門口就到了,唐秋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見他正坐在榻上看書。便開口直接問了他方才正思量著的問題,“安之啊,這追女孩子究竟該怎麼追?”
這傢伙還真直接!宋安之錯愕一下,笑問:“怎的,真打算著動真格的了?”
唐秋生靠著宋安之坐下,認真的點頭:“你教教我。你看,你那麼花心,嫣兒卻還對你那般死心塌。究竟的,你是出了什麼招?快教教我。”
“小子,第一次追女孩子,果真還是個愣頭青。”宋安之嘲笑一句。
唐秋生好言求道:“是是是,我愣頭青,你情聖。來,教教我唄。”
“首先,人不同,方法不同。一種方法,並不是誰人皆可行的。其次,什麼人有機會,什麼人沒有,你得仔仔細細的先看清楚。最後,有些人,你以為你看清楚了,可事實卻是你並未看清。”
唐秋生一頭霧水,“這什麼跟什麼啊!”
“說白了,便是人,該有自知之明。”
“什麼明不明。”唐秋生揮揮手,表示不懂,隨即驀的黑下了臉:“你是說我配不上她?”
宋安之見他動氣,便將手置於他肩上以示討好,並好言相勸道:“不是配不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