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導演之流的床上去!
似這樣,還能指望她們的神魂中剩下多少羞恥和矜持?哪怕是李海自己,不也是因為對蔣豔過於貪慕金錢失望,才最終離開了她麼?
儘管這麼想著,可李海還是覺得悻悻的,不管怎麼說,那些女人都是他的同類,被錢神這麼看輕,他也覺得有點沒面子——好吧,錢神沒有人類的感情,他其實只是講述事實而已,都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李海只是單純地不爽而已:“不管怎麼說,你弄這神通來有什麼用?別的神肯定不會像你這麼不正經啊!”
錢神很是奇怪:“小子,你怎麼知道別的神不是如此?道門佛門,都有此類法門,以此而得大解脫者也不是沒有,豈能看輕了?況且五通神這階段,本來就是從人心中演化神通,幾乎每個神明都會有此類與慾念相關的神通,你怎可說本神不正經?”
李海頓時無語,敢情這才是慣例!好吧,想想錢神說得也有道理,人都是這般的凡胎,哪有能逃過七情六慾的,而錢神要進階,從人心中演化出五種神通,倘若完全都和人的慾念不沾邊,反倒是怪事了。
“總之,這種神通我是不會去用的!”給自己下了個決心,李海便不再去糾結了。他從桌上拿起一瓶運動飲料來,掰開韓美蘭還在流著口水的嘴,朝裡面灌了幾口,然後按摩她的喉嚨,令她能夠吞嚥下去。這麼灌了一瓶下去,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韓美蘭才漸漸恢復了神智,卻仍舊是四肢無力,躺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李海,看那樣子,李海真的擔心,如果自己不是強行給她補充水分,這女人的身體會不會受到什麼不可逆轉的傷害?
老規矩,將錢神的神體五銖錢放在韓美蘭的額頭上,令她明白自己身為信徒應該做的事之後,李海就要走人了。哪知韓美蘭卻忽然叫住了他:“神使大人,你要不要我侍候你?”
李海一怔,心說我沒對你用那神通吧?你好端端地,剛剛差點就虛脫死掉了,現在怎麼又來勁了?他倒是怕韓美蘭出什麼事,轉頭一看,卻見韓美蘭臉上微笑,可是兩眼中卻有淚水緩緩地流下來,神情淒涼,夜色中看上去甚至有些��恕�
李海皺著眉頭道:“你這又是怎麼了?”
韓美蘭輕輕搖了搖頭,開始解衣服紐扣,一邊解,一邊喃喃道:“我忽然覺得,自己以前都好傻,為了錢,陪那些人,自己都沒有得到什麼快樂,只有想到自己能獲得的錢,才能感到開心和滿足。就在剛剛,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醒過來了。我想陪你,真的,神使大人,不為了錢,我只想知道一個簡單的女人,能怎麼得到快樂。”
李海大大嘆了口氣,心情卻沒來由輕鬆了很多,原來我得到了一個很下等的神通同時,還把一個墮落已久的女人給喚醒了,這倒是一件好事啊!眼見韓美蘭已經脫下了外衣,開始解內衣了,李海一個箭步躥過去,點金手朝著韓美蘭的額頭眉心一點,喝道:“住手!女人若要快樂,就須得兩情相悅,你我毫無情義可言,怎可能會有什麼真心的快樂?馬上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拉開窗戶一看,滿大街都是男人,挑一個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的!”
一點神力輸入,令韓美蘭的心神定下來,然後李海掉頭就走,回去之後,抓著王韻就直奔樓上,連晚飯都不吃了。王韻被他嚇了一跳,也只有曲意逢迎的份兒,陳雅潔卻是知道他去找過韓美蘭,看這樣子,是受了那風人的刺激了?不由得紅著臉,呸了一口,心道:“到底是年輕小夥子,都不曉得矜持一些!不過看這急吼吼回來找女人的架勢,這李海恐怕還是守住了,倒也算是不錯了。”她卻哪裡知道,李海經受的是什麼考驗?
一夜癲狂,不在話下,總之第二天,王韻又起不來了,李海則是一身輕鬆,他不但解決了身邊一個定時炸彈,在公司裡得到了韓美蘭這麼一個信得過的幫手,還獲得了多達二十億的資金,可以在暗標市場上好好操作一把了,眼前一片光明,怎麼能不開心?
留下寒鴉看著陳雅潔和王韻,預備她們要出門,李海獨自一人來到公盤的市場外,只見公司的幾個同事,包括區海田和韓美蘭在內,都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也不知是不是看錯了,李海一看到這些人,便發覺他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看著很不舒服。
再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些人的眼神,不時地在自己和韓美蘭之間掃來掃去。李海心中叫糟,安排完了今天的事務,便把區海田拉到沒人的地方,揪著他的領子道:“區總,你說,你們都在想什麼?”
區海田嚇了一跳,從沒見過李海發急啊!不敢怠慢,趕緊和盤托出:“李律師,李律師!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