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你和那賈詡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啊?”給郭嘉斟滿酒後,蒙楚開口問道。
此時,郭嘉把一粒花生放入了口中,便咀嚼著花生邊說道:“我和那賈詡是來到大國子書院後認識的,當時,我們兩個都有些異類吧,算不得正統儒生。說不好聽些,我和他就是在廝混。我們兩個常去**之類的,也常四處遊玩,日子倒也瀟灑。”郭嘉說著輕笑了起來。
“郭兄性情中人,日子過得十分逍遙灑脫啊。”蒙楚說著也是拿起一粒花生放入口中。
“不滿蒙兄,我其實十分了解賈詡性子,知道他不是一個可以深交之人。不過遇到一個趣味相投的人實在太難,只能與之多交了。”郭嘉說著嘆息了一聲,同時舉起手中酒杯來,蒙楚也舉起酒杯了。兩人相碰了一下,隨即一飲而盡。
“蒙兄,你現在已經養出了浩然正氣,如果能達到而立,行“六證”工夫,完成前三證,那可就是儒者了啊!”郭嘉有些羨慕地說道。儒者啊,大漢帝國也就那麼幾個儒者!哪個儒者不是受天下人尊敬,被數萬人敬仰!
先天儒生之上便是儒者,要想成為儒者,必須達到而立境界,行六證工夫。儒家六證“止、定、靜、安、慮、得”,完成前三證“止、定、靜”便是儒者了。如果六證都完成那邊是儒士了,大漢帝國現今是沒有儒士的,儒者也只屈指可數,可以想象儒家六證的困難。
儒家六證前三證,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完成這三證,心境便可以有外王的境界。這時,智慧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可以去控制自己的識神了,而不是由識神來控制自己。能開始控制識神,一個人的慾望便可以被自己控制住,從而使心境達到更高的境界。
蒙楚聞言笑了笑,也許對於一般儒生來說成為一個儒者會是畢生最大的夢想,但對於蒙楚來說,他還有著比這重要的多事情要做。
“郭兄,成為儒者可不是那麼簡單啊,多少儒生畢其一生功力都成為不了。我能成為一個先天儒生已是十分僥倖,實在不敢奢望成為儒者。”蒙楚謙虛地說道,當然說不敢奢望那是假的,誰不想成為儒者,只不過是蒙楚覺得自己沒有時間去作罷了,要是現在有個機遇能讓他一下成為儒者,他肯定會接受這個機遇的。
“蒙兄謙虛了,蒙兄能在如此年輕的年齡成為先天儒生,便有著極大的可能成為儒者。在我看來,只要蒙兄願意成為儒者,那麼蒙兄便比當成為儒者。”郭嘉看著蒙楚說道。
蒙楚聞言笑了笑,舉起酒杯,“承郭兄吉言。”兩人輕碰了下酒杯。
“蒙兄,以期我是一直以為儒道沒有捷徑的。”郭嘉放下酒杯後說道,說完注意了下蒙楚的神情。
蒙楚聽出了郭嘉話裡有話,沉吟了片刻,望著郭嘉道:“郭兄你是指那賈詡吧?”
郭嘉點了點頭,“不知蒙兄願不願意隨我到寒普山域中那山谷中檢視一番,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穫。”
蒙楚聞言微微一笑,自然猜出了郭嘉是想到了寒普山中尋找鸞花草,想利用自己了。不過蒙楚的確對那寒普山域有些好奇,反正要後天才是新帝登基的日子,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到寒普山域中看看,說不定還真得能有什麼機遇。
蒙楚答應了下來,郭嘉欣喜不已,大家都是明白人,郭嘉當然清楚蒙楚不是傻子,才得出是要利用他。不過蒙楚如此爽朗的答應下來,的確讓郭嘉感覺蒙楚很講義氣。
兩人隨後又閒聊了幾句,把三疊花生米吃完後,郭嘉便告辭而去,蒙楚收拾了下房間後,拿出十二章機看了起來。
翌日清晨,天剛一亮郭嘉便來敲門,有些心急啊,不過蒙楚早已醒來,只是仍舊躺在床上看著那十二章機。
“蒙兄,還起床啊。”郭嘉看著只穿著裡衣開啟門的蒙楚說道。
“郭兄早啊,我還沒起床呢,今日憊懶了些。”蒙楚開啟門後邊說邊走到床邊衣櫃,拿出一件烏色長袍來,穿好衣服後,用一個書生巾隨意地把頭髮挽了起來。
“蒙兄,我有些等不急了,這次之所以讓州牧大人派我來,就是想到那寒普山域中一看。我這身子是越來越差了啊。”郭嘉嘆息一聲說道。
蒙楚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起日月寶劍,“郭兄莫要擔心,這次陪郭兄到寒普山域中定能幫郭兄找到鸞花草。”
郭嘉聞言笑了笑,“蒙兄果然聰明人。”
“哈哈”
兩人隨即走出房間,剛一出房間,恰好見到了龐統。龐統見郭嘉和蒙楚大清早的談笑著從房間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