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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暢快。

但是他的呼吸還是急促了幾分,看著那幾乎已經貼在自己脖頸上的彎刀,他左手那鑲嵌著的鐵鉤也直接擋住,隨著那金屬交加的聲響,基特勉強掙脫了這個親衛百人長的兩手,看著他們咬著牙怒聲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重新收攏部隊,我們還有機會,畢竟我們的人數就算是崩潰了依舊處於優勢!”

“去你嗎的!”

但是那親衛百人長卻狠狠地一巴掌將基特抽倒在地上,看著他那還敢阻擋彎刀的左手,穿著厚實牛皮靴的大腳也重重的踩上去,使勁的居高臨下的碾壓著,眼睛中的瘋狂和歇斯底里幾乎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你以為你真的是指揮官嗎?在這裡你這個叛徒,根本就說不上任何話,全都是我們來為沼澤男爵指揮,你算得了什麼?!”

這四五個作為百人長的親衛都已經歇斯底里,這場原本認為很輕鬆的行動,如今卻讓他們遭遇了滅頂之災,一千五百人的精悍水賊,五十五艘輕型戰船的損失,就算是克圖夫河水賊之前被薩馬城巡河隊壓著打都沒出現過!

這已經是克圖夫河水賊團伙的主力,這隻主力的覆滅也已經證明他們已經無法繼續掌控克圖夫河,他們之前覆滅巡河隊,攻佔外港區的努力全部白費,甚至他們還要擔心大沼澤的安危,因為當著一千五百名水賊當場潰散之後,哪怕是有人能回去,對於克圖夫河水賊來說都是元氣大傷。

他們全部的人也不過三千餘人,分佈在克圖夫河上各個據點和湖心島上,現在損失了接近一半的主力,已經證明他們在克圖夫河徹底喪失了主動權,除非是儘快收縮兵力,否則他們被逐個擊破連湖心島都受不住。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現在,他們這一千五百人的水賊被悽慘的屠戮,他們在瞬間就產生了難以預料的潰敗!

所以他們需要急切的找一個替罪羊,哪怕是基特根本就沒有指揮許可權,但是根據沼澤男爵的意思,曾經作為巡河隊副隊長的基特作為這次戰役的指揮官,就已經是標準的替罪羊。

因為這群親衛百人長名義上就是基特的下屬,哪怕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這個斷掉左臂的傢伙放在眼中,可是現在他們也要承認基特就是他們的指揮官,這場戰鬥就是基特帶領他們中了埋伏,甚至有可能這個該死的叛徒,已經和海角鎮的軍隊有了勾連,這樣才能解釋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快的戰敗。

“夠了。”

正在他們歇斯底里的爭吵時候,身後那早已經漠然站在那的黑袍人卻輕輕地開口,手中的紫色藤杖緩緩地伸出來,可看著那群潰逃的水賊們,兜帽下的眸子也帶了深深地不屑,又重新的收起那藤杖,淡淡的開口對那幾個水賊親衛們訓斥道:“我們回去,難道你們想死在這嗎?”

面前那群水賊就猶如一個個最膽小的土撥鼠,被少量獅子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也根本沒有半點抵抗的決心,哪怕是有一兩個水賊兇性大發想要反擊,卻也被那些加了刺刀的燧發槍狠狠捅死在當場。

這個黑袍人的呼吸也微微有了少許急促,對於危險的預知讓他也沒有過多在這停留的想法,扭頭看了眼那較為茂密的森林,也是微微的眯起眼睛,緩緩地撥出一口氣道:“留在這就是找死,但我想你們死在這還都有個交代,可我是不用負什麼責任的。”

“責任,交代?”

而那幾個已經將基特逼迫在魚橋河邊上的親衛百人長臉上卻出現了幾分兇殘和破釜沉舟,本來就已經對於未來不抱希望的他們突然都心有靈犀一般,手中的彎刀緊握,挪動自己的腳步就朝著那黑袍人走去。

“你們想要做什麼?”

而那個黑袍人的眸子也微微眯起,比這群人都要隱隱高出一頭來的身高也顯得無比突兀,那收起來的紫色藤杖也緩緩地在黑袍下伸出來,上面那閃爍著微微光亮的珍珠也越發耀眼,他的聲音也帶著嘲諷:“你們難道想要殺人滅口?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

已經戰敗,這群作為指揮的親衛百人長們當然免不了責任,可是這不代表他們可以抹除某些關鍵的大責任,比如說為什麼會戰敗,而當他們基特這個總指揮官,和這個神秘的督軍給幹掉,或許解釋起來就變得合理了。

於是他們已經心有靈犀的暗中包圍了這個神秘的黑袍督軍,一個個相互對視一眼,也頗為忌憚的看著那微微發亮的珍珠,已經猜得到面前這個督軍真實身份的他們,卻沒有絲毫想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是直接舉起了他們的彎刀,狠狠地朝著那黑袍下的身軀砍去!

“該死!”

那黑袍督軍手中的法杖瞬間發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