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以為,南宮辰軒的情感也不過只是一種依戀,待他漸漸長大,明白事理之後,就不會再如小時候一般的任性,更不會怡情於鈴蘭這種寂寞的花。可是,此時此刻,慕容嬌嬌卻覺得,南宮辰軒似乎已經中了這名為鈴蘭的毒。
委身,撿起那枚鈴蘭,她手腕上的鈴蘭花手釧早已枯萎被摘下,但是袖籠中幽香卻似已經生了根一般的隱隱約約,再也趕不走。她捏著那枚花,目光幽沉,隨之開啟香爐的螭龍蓋,將踏放進了爐中。
香爐內,盛滿了雪白的鈴蘭花,在合歡香中焚燻的有些變色,但依舊嬌美小巧。慕容嬌嬌蓋上香爐蓋子,突然感覺身後有道炙熱的目光凝視自己,她怔了怔,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南宮辰軒醒了。
“皇上醒了?”慕容嬌嬌淡淡的說道,她轉身望向他深沉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從袖中扯出手帕,在他冒著汗珠的額頭上擦了擦,床前案几上擺放的冰塊冒著白霧一般的寒氣,讓整個寢宮涼爽不少,但是南宮辰軒身上依舊十分燙。
南宮辰軒凝視著慕容嬌嬌,並不說話,那眼神卻似一抹深幽的潭水,看不到底,但薄唇卻抿起了一抹淺淺的笑,那模樣,像極了頑劣的孩童在睡熟之後露出美夢中的笑容。
慕容嬌嬌秀眉微蹙,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聞南宮辰軒沙啞的聲音吃力的道:“母后,我們打個賭如何?”
慕容嬌嬌目光微動,疑惑的道:“皇上說什麼?”
“六年”南宮辰軒似失神一般的凝視著慕容嬌嬌面容,聲音低沉:“給我六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