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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找軍醫詢問一番。

也是花了大價錢找來好些軍醫的,還再三保證安全,不讓他們上前線。否則,就這上戰場救病一事哪來那麼多俠義心腸的大夫?畢竟都是凡夫俗子,還是惜命要緊。

幾天後又是一場大戰,此次比不得前一次試探,千萬士兵慷概激昂的示威吶喊,戰場上的聲音讓軍營的地也震得抖了三抖。只是結果卻出乎意料之外,白疏謹不甚受傷,腰腹的鮮血撒了一地,而後擊鼓鳴兵撤退,此時寧國算是戰敗,並且敗得不甚光彩。

白疏謹掛了休戰牌,休養三五天後邳國人趁夜偷襲。白疏謹這方戰營一時火光四起,士兵皆是慌忙逃竄。白疏謹一直不曾露面,好在秋允畫及時下令讓眾人撤退,一面防禦一面撤退狼狽不堪,邳國這一仗不得不說打的漂亮。

受傷的戰士是要被轉移回無名小鎮的軍營總部的。因著一路要有人照顧,資歷尚淺的花色自然被分派到這一任務。也正是因為這一出才讓花色躲過火燒軍營的那一劫,說來也是機緣巧合。

軍營被燒後,大軍一路後退,直至退無可退至無名小鎮,小鎮上的人戰戰兢兢,一片恐慌,城門緊閉,一時之間敗象畢露無疑。

小鎮軍營總部,白疏謹正坦露上身被小姑娘包紮著傷口,白君澤坐在凳子上呷茶,瓷杯茶水升起的熱氣將白君澤睫毛打溼,白君澤喟嘆一聲道:“還是你這的茶葉好喝。”

白疏謹一陣好笑,打趣道:“你府裡的哪一樣東西不比我這精貴?說的好似虧待了你一般。”

白君澤跟著笑一聲,而後問:“允畫身子無礙吧?”

白疏謹道:“無礙,從馬上摔了下來只崴了腳,說來還真是運氣好。”

白君澤笑道:“若不是你身旁的右將及時出手,他哪還有命?”說這話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白疏謹覺得有趣,說道:“雖說我常年不在卉城,但是與這些世家子弟也是有交情的,再說秋允畫本就是我先鋒,我又怎會袖手旁觀?”

白君澤未接話,端了茶杯斷開白疏謹看向自己的視線問:“下面的可是部署好了?”

說到正題上面,白疏謹卸下嬉皮笑臉,嚴肅的點頭道:“已部署下去。”

二人點到為止,也不再說話。見狀白疏謹又是一派調笑語氣問白君澤:“你可記得我們二人之間的賭約?”

白君澤端著茶碗的手一僵,而後不著痕跡的繼續喝茶,只是白疏謹並不會輕易放過他,咳了兩聲道:“你當初應承我想來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如今這般敢說不敢當的姿態可真讓我看不起你。”

白君澤輕嘆一聲,說道:“也算是相識一場,若我真的娶了她才會更傷她心。”一句話說的千腸百轉。

白疏謹知道他對自己姐姐的心意,嘆一聲氣道:“那姑娘想來也是對你有情,若不然也不會追隨你去卉城。你莫要負了人家姑娘才是。”

白君澤道了聲知道,將手裡茶碗放下。小姑娘這會已將白疏謹身上的傷口處理好,端著換下來帶血的布條出去。

見狀白疏謹才露出一絲弱冠年歲才有的調皮道:“只是賭約依舊是賭約,你負不負人家是一回事,娶不娶又是另一回事。我也不為難你,你便去與那姑娘家說聲喜歡,這怕是不難吧?”

白君澤見白疏謹面上表情滿是揶揄,想著眼前男子少年老成,為了白家人年紀輕輕便出來闖蕩,當下軟了態度,頷首道:“便如你所願。”

白疏謹見白君澤應了,知道他一向言出必行就停下追究此事。說道:“秋家那小子怕是如今已被安置到了軍醫那裡,你我不如一起去看看?”

白君澤一怔,問道:“安置到哪裡了”

白疏謹笑著道:“既然是寧皇與神司大人皆要照顧的人,自然要找最好的軍醫了。”

第五十一章 護短

白君澤眉頭輕蹙,也不好說花色如今在那裡,只好往外面走去,口中說著:“我們過去看看。”

白疏謹沒看見白君澤面上表情的變化,在外面套了一件長袍遮住身上繃帶與白君澤一道出了房子。

花色這幾日過得實在說不上好,因著大軍兵敗師父脾氣也是見長。花色以前一直不確定師父是哪人,如今看來有九成把握是寧國人不假。也是,若不是寧國人又怎麼會來軍隊做軍醫?憑著他的本事隨便去哪想來也是能成就一番名聲的吧。

只是他對白君澤的態度著實奇怪,那日他稱白君澤為小子後,花色沒少拐彎抹角的打探白君澤。只是師父不是當做沒聽見就是直接轉了話題,實在是讓花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