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古月帝國衰敗跡象已經很明顯,看來用不著我幹什麼,滅國也是遲早的事情。”
凌源感嘆出聲,心裡卻感覺不對,上一世這古月帝國可是在幾大家族聯合下撐過來了,看來自己還需想點辦法。接著又自嘲一笑,還是先想辦法保命吧,不能如了古月皇帝的願望,讓他借刀殺人。
把雜念驅逐腦海,凌源又問出聲,“黑水河不讓捕魚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這段河水可是我的封地。”
“就是縣官想搶我的鳳棲木,我不給他,還藏進了大山裡,他就故意刁難唄,趁機奪了這段黑水河的控制權。如今糧食緊缺,想河邊撈魚蝦吃,都要交錢,人們只能趁夜偷著去撈。被巡河計程車兵抓住,就會被按個盜竊罪名,賣到人販子手裡。”
“真是笑話,我的河,一個小小縣官也想管,簡直找死。”
有點煩悶的凌源終於動怒,立刻下令前往河邊,出了事也有凌源頂著,蠻牛才不管那套,立刻組織村民帶著漁網魚叉跟著向河邊趕。
黑水河畔,一排沒了樹葉的垂楊柳下,一張張漁網撒了下去,別看黑水河河面不算太寬,可水流湍急,是怒龍江的一條支流,冬天也並沒有結冰,蠻牛帶著村民甚至抗來一條漁船,到河面上開始打漁。
這邊的熱火朝天,一條條大魚從河水中打撈上來,被人在河邊就開膛破肚去掉鱗片,用藤條穿過腮部串起來放到馬車上。很快就被人注意到,沒有多久,一隊士兵匆匆的趕了過來。
凌源故意選了一處離著橫跨河面木橋不遠的地方,這隊連隊形都不爭氣計程車兵凶神惡煞的跑來,身上的盔甲也五花八門,一看就是雜牌兵。
“誰讓你們打魚的,都給我抓起來。”
領隊之人蠻橫開口,嚇得一些膽小村民撒腿要跑,卻看到那十多人計程車兵被凌源的侍衛包圍了,看到這些便衣侍衛開啟的星耀,一個個麻溜的放下手裡武器,雙手高舉跪地投降。
“把他們給我扒光吊樹上。”
“哈哈,這事我愛幹!”
隨著凌源的命令,蠻牛帶頭將這十來個雜牌軍扒光倒掉在樹上,嫌他們嚎叫,又用破布堵上了嘴,還有更狠的,用桶弄來河水潑在了他們身上。那些武器盔甲雖然殘破,可對這些村民們可是好東西,立刻分發下去穿在了身上。
凌源對此視而不見,繼續拿著魚竿在河邊垂釣,河對岸有人看到漁政兵都被抓了,立刻有人又去報信。
邊疆之地,就算是縣城,城衛軍還是比其他地方較多些,上千佇列整齊,盔甲鮮明計程車兵從縣城軍營裡開赴出來,縣官和城衛軍將領帶著上百騎兵首先飛馳而來。
這次蠻牛為首的村民們膽小了,河上的漁船都趕緊靠岸要逃,可凌源仍是不慌不忙,甚至在馬隊過河時提起魚竿,釣上來一條一尺多長的大魚。
“呵呵,午飯就喝魚湯了。”
活魚從魚鉤上摘下遞給身邊嫣紅,嫣紅熟練的一掐魚鰓,到河邊處理。這時馬隊也到了近前停下,縣官看凌源談吐不凡,衣衫高貴,一臉寒霜的問出聲。
“你是誰?”
凌源頭都沒有回,而是幽幽出聲,“可笑,你站在我的領地上,卻問我是誰?誰給你的膽量如此?”
一個小縣官而已,沒人通知他,或者是故意不通知他凌源來了,可這縣官也知道大興村周邊是一位京城爵爺的封地,立刻下馬一抱拳。
“原來是小爵爺來此遊玩啊,怎麼也不提前說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真是恕罪恕罪。”
他沒當回事的打著哈哈,可那城衛軍千人長卻在冒汗,一頂帳篷在不遠處搭建好,有人這時拿出了一杆大旗插在地上,紅色的旗幟上沒圖案,只有三個漆黑大字‘靠山王’。
看到旗幟,千人長慌忙下馬跪倒在地高撥出聲,“卑職拜見靠山王。”
靠山王凌雲,威震邊疆數十載,幾年前戰死邊關,凌家之後滿門抄斬,可威名還在。他的大旗,這新調來沒兩年的縣令不認識,邊關守將們可都知道。
縣令這時也已經傻眼,不冷拿著一個錦盒到將領近前開啟,裡面是靠山王令牌和古月皇帝的聖旨,看到這兩樣東西,千人長更是拜服在地,頭都不敢抬。
“把這縣令也扒光了掛樹上。”
凌源一聲令下,蠻牛兩眼發光的一拳將縣令打倒在地,按住他就開始扒衣服,他早就想這麼幹了。縣令跟要被強暴的小姑娘一樣發出嚎叫,請求千人長救他,可千人長和上百騎兵齊齊的跪在那裡,誰敢動!
蠻牛狂笑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