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兄高明,小弟這一次是真的服了!”
花劍子沉默了片刻,劍眉一挑。滿臉堆笑開口,才一說話,一絲鮮血就從嘴角色逸了出來,原來剛才那一劍,到底還是對他造成了一點傷害。
狼煙散去,房間裡的緊張氣氛,悄然散去。
花劍子拭去嘴角的鮮血,走到視窗,二人再次並排而立。宛如老友一般,看不出一點嫌隙,不過內心怎麼想,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拓拔臨淵沒有理會他,沉聲道:那個傢伙的實力進步的太快了,除了南樵子他們三人外,還有幾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也在幾個月前突然死了,我懷疑和葉白也有關係。其他人倒也算了,南樵子是老牌的元嬰中期修士,手段高明,又得到過尊主的指點,竟然也被他殺了,據旁觀的修士說,他死的相當詭異。”
花劍子微微一笑道:可惜……”
拓拔臨淵冷笑道:有什麼好可惜的,死了也就死了,你和南樵子有那麼深厚的交情嗎?”
花劍子哂道:南樵子自負是老牌元嬰,修為深厚,向來瞧不起我們這些新晉元嬰,我和他能有什麼交情,只是聽說他手裡好象有兩塊極品靈石,如今恐怕已經落到葉白手裡了。”
拓拔臨淵搖頭一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花劍兄,目光放長遠一點,只要你老老實實為尊主效命,功勞一到,進階元嬰中後期都只是早晚間事,極品靈石又算的了什麼東西。”
那我元神上的毒又該怎麼辦?”
花劍子怒聲咆哮了一句,眼中閃過追悔之色,他當初受了拓拔臨淵的蠱惑,被迫入了這位尊主門下,結果元神上被種下了劇毒,永遠成了被人奴役之身,心中實在不甘心。
拓拔臨淵淡定道:急什麼,我和你一樣,也被種下了元神之毒,尊主早就說過了,只要他進階離塵,就會幫我們解開,你若是著急,就多抓幾個元嬰獻給他吧。若是實在等不及,可以去找人試著解解看去,不過去之前,最好想清楚下場。”
花劍子面容更加苦澀,不要說找人解開,哪怕是長於解毒的高人,只要他試圖探出元神,進入他們的腦海檢視,他們的元神都會立刻融成黑煙,這位尊主的手段,簡直無法想法。
拓拔臨淵眼角餘光掃過花劍子,將他的表情盡數看在眼裡,面無表情道:走吧,磐公那裡的好戲應該開場了,希望不會出什麼岔子。”
說完,當先往樓下而去。
不過是兩個元嬰初期的散修,其他人我看和廢物也差不多,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們到那裡的時候,磐公應該已經把他們拿下了。”
花劍子滿臉鄙夷之色,慢步跟了上去。
……
回說葉白等人,在其他修士羨慕到了極點的眼神裡,留在了瀑布邊的廣場上。
葉白左右看了看,除了他之外,還有秦遠,薄子義,烈溪硯,以及另外四個半步元嬰的修士,看風采,似乎都是資質上佳的修士。
眾人分散站立,神態各異。
前輩,不知將我等留下,有何指教?”
一個半步元嬰的青年女修,嬌滴滴的道了一句,此女頗有幾分姿色,不過眉宇之間,有些煙視媚行,似乎不是什麼正經路數。
磐石道人立於大石之上,目光掃過青年女修,拂鬚微笑道:老夫請你們留下,自然是有好事相贈,諸位不會有任何擔心,這裡環境簡陋,請隨老夫到樓中一敘。”
說完,此老翩然躍下大石,領先往瀑布側面的石階小道上走去。
眾人沉吟了片刻,跟了上去。
幾個半步元嬰,想起此老喜歡在講道後收徒的事情,不免喜上眉梢,倒是葉白四人面色冷靜,神態淡定。
眾人沿著瀑布邊的石階上行,走了大半盞的功夫,穿越了一片紅葉林後,來到一間圓頂的獨立宮殿邊。
此殿地處偏僻,幽靜異常,但建造的只算一般,通體以巨石砌成,造型也不如何華美,反而有些粗糙。
眾人看的微微一愕,用這樣的房子來待客,實在有些寒酸,比起瀑布邊的廣場好不到哪裡。
磐石道人心思通透,目光掃過眾人,微微一笑道:諸位勿怪,老夫生平,不喜奢華,這間房子,已經是我最拿的出手的地方了,宮中的其他地方,大多已經有了主人,老夫也不方便借用。”
此老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沒有絲毫尷尬,反而有種掩飾不住的自信超然風采。
眾修大感訕訕。
葉白心中則是冷冷一笑,倒要看此老,究竟在玩什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