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哪裡呢……
兩人推開書房門的時候,房內支著下頜睡覺的三人剎那被驚醒,趕緊起身站直。
朱梵無奈的搖搖頭,這三個心腹侍衛真是怎麼看怎麼不可靠!
待朱梵坐到案桌前,歲歲平安自覺的站到了年年的右邊,有餘走到了左邊。
“說吧,你一個晚上有什麼收穫?”
“王爺,我想請您先看幾樣東西。”說著,年年掏出一個小包袱,徐徐展開在案前,“慶光死的時候,被剝光了衣服並且在身上被刻下了‘罪不可贖’四個血字。我發現那把作為兇器的匕首握把處有一種黑色的物質,便偷偷取了一點回來。”
“墨?”朱梵拿起盛放這不明黑色物的布,置於鼻下一聞。
“是的。於是我想到那夜歲歲平安說起的王府刺客,留下的蔥上也有筆墨味。為了證明我的猜測,我‘拜訪’了一回九門提督,這是留在工部郎中家的‘蔥’以及東郊的‘蔥’。”
“年年,你知不知道‘拿而不告謂之偷’啊?”看似責備,朱梵的臉上卻不禁露出滿意的表情,“然後呢?你證明你的猜測了?”
“恩。第一次出現在工部郎中家的‘蔥’只是一般的大蔥,而後兩次出現在王府和東郊的‘蔥’都帶有筆墨味,殺死慶光的匕首上更是沾有乾涸的墨跡。根據我的判斷,這件事有兩個人嫌疑物件。”
“你是說同夥?”
“我的意思是,第一次潛入工部郎中家的人是平富,後兩次的人是假借了‘一根蔥’的名義殺人。”
“不對啊!”有餘突兀的冒了出來,費解的擰眉,“昨天我們跟王爺去九門提督陪審,那個家丁平富是太監,不可能是採花賊啊!”
“誰說潛進慶家小姐閨房就必須採花?只做賊,不行嗎?”
“呃……”
忽的,朱梵舒展了笑顏,“這麼說,你已經調查過那個家丁了?”
“恩。平富好賭,債累高臺,所以那晚他只是想去慶小姐的房間偷點首飾還債。”
“讓本王猜猜。結果半途那慶小姐醒了過來,發現房內有人影后失聲大叫,然後那平富慌亂逃跑中,把中午吃剩下的大蔥遺漏在了現場?所以,這就是真正的‘一根蔥’!”
“恩。”
“接下來,就是‘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的橋段了,是嗎?”
“王爺猜得不錯。那工部郎中慶光偷偷在自己閨女的房間打造了一個密室來藏他中飽私囊的那些修壩銀兩,恰逢汴河潰堤,他以為是自己露了餡,翌日晚上就緊張的找了人來商談對策。於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