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在調查的人有嫌疑可能逃跑,沒做好措施的人是你!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場排好的戲!”
“……”李清逸選擇了沉默。
汴河潰堤一事,他也懷疑和工部郎中慶光有關,但是苦於沒有證據。就在剛才,有人給御史臺送了告密信。其實這樣的告密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告密者自稱‘河蟹’,他也有所耳聞京城內劫富濟貧的‘河蟹大俠’。每一次‘河蟹’給的情報都萬無一失,總是在御史臺的調查陷入困境之時指出一條明路。由於顧忌如果把這件事公佈於眾可能會給這位‘河蟹大俠’帶來殺身之禍,又未免百姓對其過分擁護而危及朝廷政權,御史臺決定保密。
儘管不能伸張,但李清逸一直在懷疑這個對朝廷之事瞭如指掌卻又不願顯露身份的‘河蟹大俠’會是誰。不過,無論是誰,反正眼前這個貪贓枉法貪汙受賄驕奢淫逸搜刮民脂民膏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敬安王是第一個排除的!
你個木頭,幹嗎突然殺氣騰騰的瞪本王?
被李清逸那雙深邃的雙眸注視著的時候,朱梵總是會心虛,總覺得自己的一切會被看透似的,所以他討厭這個人!
忽然,感覺肩頭的重力一下子輕了,旋即唇上貼過來一個溼熱的溫度。朱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突然發情的洛水仙撲倒在地。
要命的是,以他堂堂敬安王被壓的方式!!!
在場的人一陣驚訝之後,開始做恍然大悟狀。
“哦~”
哦你們的頭!本王像是被抱的嗎?洛水仙,你丫就是故意讓本王出糗是不是?
氣極敗壞的把騎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的人抓下來,朱梵對著那張小人得志的臉打都打得下去,可就是捨不得!
“洛水仙,你再胡鬧,本王絕不輕饒你!”朱梵把不安份的人按回懷裡,丟給旁觀的眾人一個殺意滿滿的視線。
誰再恍然,本王抄你們全家!
可是就在這一個分神的瞬間,洛水仙泥鰍似的溜出了朱梵的臂彎,蹭到了李大御史的面前,狐狸眼一勾。
“帥哥~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
片刻沉默之後,朱梵義無反顧的拎起某人的後領,直奔門口。
“哇——死豬頭,放開我!不要拉我領子,這個樣子好難看,你破壞本公子的形象!”
“閉嘴!”
“我不閉嘴!喂,那個,像木頭似的,對,就是你,你家住哪裡?本公子怎麼找你啊~要不我們約個地方吧,朋來客棧怎麼樣?那的人我都認識,你只要報上我的名字他們就會帶你去房間等唔……死豬頭,老是這樣把我扔進轎子裡!本公子也是有忍耐限度的!!好痛,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嗎?”
“朋來客棧,是吧?那的人你都認識,是吧?報上你的名字他們就會給你留房間,是吧?年年有餘歲歲平安,立刻派人給本王封了那個黑店!!!!”
“是,王爺……”
就在朱梵準備進轎子離開的時候,一個官差急急忙忙的從街上跑了過來。
“李、李大人!我們在東郊發現了工部郎中慶大人的屍體!”
當御史臺蒐集證據勘探驗屍忙到日落西山的時候,敬安王府裡是另一派景象。
“行啊你,今天這一招真絕!你就打定主意要跟本王過不去是不是?”朱梵抱著雙臂,惡狠狠的盯著坐在床畔自我陶醉的人,“當本王不存在?行!進來!”
隨著這一聲命令,門外陸續走進八個男人。
洛水仙眨巴了一下眼睛,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個豬頭王爺今天又想玩什麼花樣。
“據說那個‘一根蔥’有個同夥,你差點就跟他們玩三人行了是不是?今天本王成全你,八個夠不夠!”
這一下,洛水仙愣住了,半晌,兩片薄唇才顫抖著吐出隻字片語,“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覺得本王像在跟你開玩笑嗎?”
“你…玩真的?”
洛水仙臉上的驚慌之色愈加濃烈,這會兒換朱梵好整以暇的看戲了。
“本王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挑戰本王的極限!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本王的話當耳邊風!本王今天就讓你知道,‘敬安王’這三個字到底代表了什麼!”
一聲令下,八大漢會意的撩起衣袖,逼近了床上的人。太多的身影擋去了床外的視線,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先是傳來一個輕微的嗚咽聲,似是在哀求;繼而那嗚咽聲逐漸轉化為揪人的抽泣,一聲一聲,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