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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哎!”崔久明長嘆一聲:“我承認你們兩個說的有道理,可我還是不願意!”

司馬相如微微一笑:“先生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若沒有朝廷的照拂,憑咱們的確難以為繼元山的運轉,讓元山歸附朝廷,還有一個好處,從今以後元山的需要就由朝廷來處理,咱們只管住商路,其餘的就不用操心,肯定比以前賺的更多!”

“哈哈哈……”蘇任大笑:“沒想到司馬兄也學會賺錢了,看來那個翠香樓沒有白開!”

司馬相如無奈的笑笑:“這恐怕就是那個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和你們兩個混的久了,多少也沾了些阿堵物的味道。”

雖然文黨的奏疏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批准,那三千山匪俘虜已經啟程前往元山。霍金和苟天明親自押送,沒有用囚車,只用一根繩子將所有人綁在一起,在自由度上來說遠遠超過過去對待俘虜的方式。從成都到遠山,距離不算遠,一來一回三天時間而已。

蘇任給周重和孫二麻子寫了封信,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希望元山儘快派人來和蜀郡談判。至於結果大家都明白,最後肯定是按照蘇任的提議來。以周重為元山令,以孫二麻子為元山縣尉,從此之後元山會歸入大漢版圖,卻依然聽從蘇任的調遣。

常事和唐蒙在屋裡下棋,下的是蘇任最新發明的象棋。這種棋比以前的圍棋簡單,容易上手,輸贏一目瞭然,很快便在蜀郡上層風靡起來,甚至有些高檔酒肆每天還有人對弈,成為繼桌椅和茶湯之外蘇任的第三大貢獻。

兩人都是剛剛上手,水平半斤八兩。常事瞅準機會,紅車直下底線,大笑著叫道:“將軍!唐都尉,這盤你要輸了!”

唐蒙立刻回炮,擋住車路:“還有機會,不著急!”

常事拱卒,佔據中宮。唐蒙下士,常事跳馬,三兩下破了唐蒙的象士,已經穩操勝券,開始得意洋洋的坐直身子,端起茶水慢慢品:“聽說張德權已經請纓前往元山去做個軍候?”

唐蒙始終關注象棋,思考如何破解常事的將軍,點點頭:“嗯!此次成都剿匪,張德權被手下逼迫,無論如何他已經不適合再領郡兵,去元山或許是個好機會!”

常事點點頭:“機會雖好,不過我還是奉勸唐都尉一句,要約束好張德權。”

唐蒙仰起頭望著常事:“這事恐怕不用我去說,他早就去了!”

常事嘿嘿一笑,低頭指著棋局:“馬後炮外加兩個車,這盤棋你輸了,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

張德權要去元山,蘇任也知道。飛狐嶺之戰,蘇任算是張德權的救命恩人,雖說挾持張德權的那幾個軍候都受到懲處,可當時實在是萬分危險,若不是蘇任和唐蒙及時趕到,張德權只有一死贖罪,沒有管束好手下倒也罷了,敗的太慘,一多半手下死在飛狐嶺,每天睡覺都是痛苦。

作為即將要去元山做軍候的唯一候選人,張德權特意來請教蘇任。踏入郡兵營的時候,張德權就被熱火朝天的訓練所感染。郡兵是國家中最差的兵馬,平時負責緝捕盜匪和催糧等閒事,不比邊軍,更比不上朝廷的南北二軍。而成都的郡兵,不但士氣高漲,那股子從心裡冒出來的自信,就算是南北二軍也不多讓。

在守門兵卒的帶領下,來到中軍帳,張德權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跟著兵卒進去。蘇任坐在主位上和司馬相如聊天,不知道在說什麼,臉上都帶著笑容。

張德權跪地行禮,嚇了蘇任和司馬相如一跳。張德權那是都尉副將,從官銜上說也是都尉,一個都尉對校尉納頭便拜,在等級森嚴的古代可是會死人的。

蘇任連忙蹦起來,閃身一旁:“老張,你這是要殺我呀!”

張德權被司馬相如拉起來,嘆了口氣:“我是來感謝蘇校尉救命之恩的,這一拜和官職無關。”

蘇任擺擺手:“咱們是同僚,你還是副將,飛狐嶺的事情,本是咱們商量好的,一家破襲援助另一家,此事以後可不能再提了!”

張德權連連點頭。蘇任請張德權就坐,讓人上了茶水:“聽說老張準備自降軍候前往元山?”

張德權嘆了口氣:“哎!這也是無奈之舉,元山乃是蘇校尉一手收服的,此來一是感謝,二就是請蘇校尉提點提點,免得到了元山給朝廷惹出什麼亂子!”

“這話說的,老張你從軍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哪!”蘇任呵呵一笑:“不過要說這元山嘛,我可能比你瞭解的多一點,元山盜也都不是心甘情願為盜,只是礙於形勢,目前元山共有百姓三萬餘,商隊護衛六千,此次若是歸順朝廷,可組建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