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齊昊早些回上海,有他的骨肉在等著他了……這個臭女人,還笑我十多年沒有本事把他拴住,現在就更不要奢望了,齊昊不喜歡老女人,也不稀罕我這毫宅……你說,你說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好在哪兒?好在哪兒?齊昊是個有身份的人啊,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不上檔次的女人?我真是想不通!他要去快活,我可以放手,為什麼還要那樣有意害我,讓我在這裡等啊等……齊昊還死不承認,我就用齊昊的口氣給那女人發了條警告簡訊,她立刻就打電話來又吵又鬧了。你說,齊昊還有什麼臉留在這裡?”
姜彩墨已經泣不成聲。
林易渺為她遞上了溼巾,連連為她嘆息。
姜彩墨擦了眼淚說:“在你們眼裡,我過得很奢侈很幸福是吧?錯覺,都是錯覺……我在這裡哭的時候你們看不見……我一直在等他實現諾言,他卻忘記了,說他從來沒有和我有什麼承諾……真可笑,他說這話居然那樣自然……我怎麼就遇上了這樣的衣冠禽獸?”
林易渺勸道:“墨姐,你別太傷心,事情如果沒有了挽回的餘地,就換個方式生活。沒有他你同樣會生活得很好,也許生活得更好。”
姜彩墨說:“我把十多年的感情和青春都押在他的身上,耗盡了我的感情了,我不會再愛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