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
幾秒鐘過後,黃鶯走到葉崢嶸身後一米處,站定,低下頭,輕聲道。
沒有回答,葉崢嶸彷彿將黃鶯當成了空氣,房間裡的氣氛稍顯壓抑。
葉崢嶸的沉默令得黃鶯臉色微微一變,隨後她輕咬著嘴唇沉默了幾秒鐘,最終鼓足勇氣,道:“會長,我個人覺得秦冬雪不值得您這樣。”
葉崢嶸聞言,轉身,目光玩味地看著沐浴過後的黃鶯,眸子裡卻沒有一點**。
“會長”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這一次,不等黃鶯把後面的話說出口,葉崢嶸便冷聲打斷。
“是,會長。”
黃鶯渾身一震,滿臉自責地給出答覆,她知道,葉崢嶸並非因為她在會議中的反擊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成全了裴東來的英名。而是因為她在沒有得到葉崢嶸指示的前提下。私做主張的行為。
因為。
臣服二字,是葉崢嶸的要求。
“用餐結束後,裴東來帶著秦冬雪去了八達嶺,隨去的還有秦家的保鏢。”眼看葉崢嶸不再說話,黃鶯猶豫了一下,道:“至於裴武夫,還是沒有他的訊息。”
話音落下,黃鶯略顯擔憂地看了葉崢嶸一眼,卻發現葉崢嶸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
“會長。雖然裴東來在今天的會議上一鳴驚人,可是我個人認為,沒有人會相信,身為大一學生的他會做出那樣一個驚世駭俗的模型。”
黃鶯繼續道:“如此一來,他今天最大的收穫,只不過是得到了賈培元的全力支援,外加那批老古董的賞識。”
說到這裡,黃鶯停頓了一下。見葉崢嶸沒有阻止的意思。又接著說道:“僅僅憑藉他今天的表現,他依然沒有踏進秦家大門的資格,何況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有踏進秦家大門的資格,秦家人也不會選擇他。”
“說完了嗎?”葉崢嶸淡淡地問。
黃鶯欲言又止。
“說完了就出去。”葉崢嶸下達逐客令。
黃鶯沒有按照葉崢嶸的命令去做,而是倔強地站在原地,伸手去解睡衣的紐扣。
葉崢嶸眉頭一挑。
嘩啦!
紐扣解開,黃鶯輕輕一扯。單薄的睡衣從黃鶯的身上滑落,火熱的嬌軀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會長,秦冬雪真的不值得你這樣。”
黃鶯赤。裸著身子,跨前一步。
“我剛才說過,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葉崢嶸冷冷地盯著黃鶯,語氣毋庸置疑:“你被紅京會開除了——穿上衣服,滾!”
“唰!”
葉崢嶸冰冷的話語就彷彿一把利劍刺穿了黃鶯的心臟。淚水情不自禁地從她的眼眶中流出,沿著她那之前泛著紅暈如今卻蒼白如紙的臉龐滑落。
“納蘭明珠為名為利進入紅京會,我只為你。”黃鶯任由淚水滑落,咬著嘴唇,輕聲開口。
話音落下,她彎下身子,撿起滑落的睡衣,哭著跑出了房間。
“裴東來,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夠入秦家人的法眼了嗎?”
目送著黃鶯跑出房間,葉崢嶸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冷漠無情:“你太天真了!”
與此同時。
皇家園林,一棟防衛森嚴的別墅門口。
因為工作調動,不再擔任封疆大吏,調到燕京任職,距離權力金字塔頂端更進一步的秦錚從汽車中走下,在一名中年男人的帶領下,進入別墅。
“老爺子在裡面等你,我就不進去了。”進入別墅,身為秦家老爺子生活秘書的中年男人指了指書房,笑著道。
“嗯。”
秦錚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獨自一人走向書房。
“砰砰”
書房門半掩著,不過秦錚並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站在門口,輕輕敲響了房門。
“進來。”
書房裡,佩戴著眼鏡的秦家家主秦鴻山坐在書桌前,瀏覽著一份級別極高的檔案,聽到敲門聲,頭也沒抬。
嘎吱!
秦錚推門而入,見秦鴻山正在瀏覽檔案,並沒有打擾,而是坐在沙發上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秦鴻山放下紅字頭的機密檔案,摘下眼鏡。
“爸,早上的事情您應該知道了吧?”見秦鴻山摘下眼鏡,秦錚主動開口道。
“你怎麼看?”
秦鴻山重新戴上眼鏡,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