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莫名其妙的反覆無常是因為覺得沒人比得上這人所以想佔為己有嗎?只是,若單純只是想佔有,自己的舉止好像有些過了。
“別一臉情聖的看著我,那讓我寒磣。”
“情聖?”呆愣著重複著這個詞,宙斯微微皺眉,看著阿波羅的眼中閃過了幾絲疑惑,“我看你的表情是怎樣的?脈脈含情?”
雷死他了!阿波羅跟見鬼了似得滿臉嫌棄,還脈脈含情?這人當自己是言情狗血劇男主角嗎?就算是好了,自己也沒興趣和他在野外談論這些事情。
“自己是怎樣的表情還需要問別人嗎?你的床伴可是不少了,這表情練都練熟了吧?”風吹拂起金色的髮絲,滑過臉頰感覺有些癢,阿波羅伸手撩了撩才繼續開口,“宙斯,你該清楚床伴的界限的,為何一而再的跑來破壞?”
在此之前,宙斯從來沒有想過哪一天會是別人對他說這句話的,一直都是自己對著床伴申明界限,卻從沒想過超越界限的會是自己。
的確,他超過了那條線,還不止一次。這也是讓他不解的地方,究竟為何自己就放不下呢?是因為過去幾年裡這人時刻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只要自己想見就能見到,於是養成了習慣?還是說,其實習慣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那幾年不過是個催化劑?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宙斯都知道自己這次大概可能也許會栽在這人手裡。就算自信到盲目,他都可以看出這人對自己的感情那絕對稱不上是喜歡,所以,暫時就做床伴吧。他可忘不了自家那位可憐的哥哥被這人嫌棄到死的結果。
“床伴的界限?難道不是有需求了就可以做嗎?”唇邊的笑容含著濃濃的曖昧暗示,宙斯表示就算暫時當床伴他也絕對不會妥協著退出這人的世界。
“各取所需!!”重重的咬著這四個字,阿波羅都恨不得跳腳了,“你想做我就順從那就不是床伴而是□,宙斯,別逼我反。”
笑容僵硬了幾分,宙斯略顯急促的靠近了幾步,臉上浮現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你明知道事實並非你說的那麼不堪,我不過是在面對你的時候欲·望比較強烈無法控制罷了。”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體質已經開始向著關不掉的人形□發展了?不過,這人的舉止……“不行,若還想協議繼續,我們定個時間。”
“什麼時間?”只要這人不再老想著反悔就行。這是宙斯這一刻想著的,但下一刻,他還未完全鬆開的呼吸就因為阿波羅的話而再次被提了起來。
“上床的時間和次數。”
“……”默默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阿波羅,宙斯身上的怨氣幾乎都快實質化的冒黑煙了,“禁慾是不人道的。”
沒好氣的給了宙斯一枚白眼,阿波羅無法理解這人的思維:“我什麼時候讓你禁慾了?”只不過是和他之間的次數而已,又沒限制這人去找別人發洩那過於旺盛的精力。
“你不讓我碰你,這就是禁慾。”
“別說的好像自己是個忠誠不二一心一意的人。宙斯,你在這方面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心知肚明,就別來搞這套表面功夫了,早說早散。”他還要去找美女養養眼,洗洗和男人上床而留下的心理陰影呢。
對於阿波羅的懷疑,宙斯還是那句話:“她們比不上你。”其實,正如阿波羅說的,在一開始,阿波羅的靈魂還沒回歸,自己卻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之後,他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
只是漸漸的,他總覺得不對勁,以前看著或妖嬈或清純的美逐漸的成了和阿波羅比較之後的失敗品,一段時間後,抱著那些女人開始讓他覺得索然無味起來,最終也就放棄了。
“都說了別拿我和她們來比較!”那會讓他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總之,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必須定好時間。”
見阿波羅不定時間就協議作廢的堅定,宙斯只能妥協一步,反正他可以找機會順竿子爬:“那一天?”
阿波羅的臉頓時黑了,“這和之前有區別嗎?當然,你願意每天只一次的話我無話可說。”
一天一次?!這下輪到宙斯黑臉了,這不是要憋死他嗎?“兩天。”
這人當這是什麼,還討價還價起來?阿波羅瞥了一眼宙斯,那滿臉忍痛割愛的表情讓他蛋疼,“七天。”
“七天?!”宙斯都喊了起來,“這週期也太殘忍了吧?”
面對宙斯的驚叫,阿波羅只是很淡定的給出了兩字,“作廢。”他很好說話的啊,不答應就廢棄協議唄,多簡單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