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都是老於世故的人,那雙眼睛可是毒得很,我們這樣大的一個攤子在這裡擺著,他們難道都看不出來我們是有能力的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是找上門來找麻煩,我想如果沒有人打了招呼,他們應該不敢吧?”
“我覺得海生說得很有道理,我覺得這應該是一件有意而為之的事情,這種工商局的工作人員,見慣了各式人等,所以看人眉頭的能力是很出色的,所以說海生的分析我看是**不離十。”劉玲芝先同意了趙海生的分析說。
呂軍的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他承認趙海生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如果趙海生分析的是真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不是原來所認為的那樣簡單了,既然是廖師為來“進攻”自己,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可就要小心一點,廖師為這個,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呂軍說。
“是的,這個人,自從上一次在競標之中先是想擺我們一道、卻最後讓我們給擺了一道之後,一直就沒有什麼動作。以我對於這個人的瞭解,這是很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說。如果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與他有關,那麼就順理成章得多了。”趙海生回想起自己與廖師為這個人打交道的過程,下了這樣的一個判斷。
“可是這樣一來,我就有一個問題比較奇怪了,那就是廖師為怎麼可能會想得出來這樣的一個法子來對付我們?”呂軍反問道。
趙海生不由得一愣,一時聽不出呂軍這話裡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問:“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是我的對手,你會出這樣的招數麼?”呂軍沒有回答趙海生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聽到呂軍的反問,趙海生一想就明白了。如果自己是呂軍的對手。而對於呂軍的能力又很瞭解,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再出這樣的招數就真的是有一點奇怪了。一個能與省部級的人物交往的生意人,會怕這種小的招數。
不得不說,呂軍的這個反問相當的好,而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廖師為想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來,還真的是有一點奇怪。
把腦子裡的這些事情都理清之後,趙海生說:“讓你這樣一問,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確實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如果我是廖師為,我還真的不太可能想得出來這樣的法了。”
劉玲芝也想清楚了其中的門道,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說:“呂軍。你這樣的意思是什麼?”
呂軍笑著說:“很簡單,那就是廖師為可能與一些人搭上線了,而這些人可能對我比較瞭解,這個法子不是廖師為想出來的,而是他搭上線的那些人想出來的,而用這樣的法子正是為了專門對付我而來的。這是因為他們知道比起高層的角力來說。他們不定比得過我,所以就打算從下層的角力來開始。就算是他們最終沒有能把我們弄垮,但是在給我們找了無數的小麻煩之後,那也讓我們大為頭疼不已,也許這就是他們的目的。而且我覺得這樣的法子還真的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趙海生默然,呂軍的分析之中透出了兩個重要的資訊,一個就風川工為很可薦凡經獲得人,而且是能量極大的人聊饅柑”厄眾些人結成同盟的目標就是呂軍和自己這些人;第二個就是廖師為這些人已經找到了對付呂軍的辦法,這個辦法不是以打垮他們為目的,而是以給他們找麻煩為目的。
趙海生的心中也不由得一驚,不得不承認正如呂軍所說的那樣,這個辦法也許是一個很不錯的辦法。“我看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廖師為應該是和什麼人結盟了。那呂總你對於是什麼人有沒有什麼判斷?”
“我想應該是我的那個“公子的圈子的人,這些公子搞起破壞來那可是一套接一套的,都不是什麼大的麻煩,但是就像是牛氓一樣,叮你渾身包,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呂軍的公子圈子的人,那就都是一些達官貴人的後代了,正如呂軍所說的那樣,這樣的一些人,很多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如果給這些人盯上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來的。而且在這方面,趙海生可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重生之前趙海生也許是交遊廣闊,但是重生這一回之後,他的出身只不過是一個渣村裡的漁民,所以說在這方面是完全沒有任何的背景。同時。他雖然也算是有一點的錢,但是這一點的錢正處於比下有餘,比上非常不足的狀況。所以說,如果真的如呂軍所說的那樣,和廖師為結成同盟的人是他的圈子裡的人,那趙海生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想到這裡,趙海生聳聳肩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可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得靠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