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葉雲霄?沒聽過。
哪來的姓葉的,跑到他這裡幹嘛?
就在秦翔疑惑的同時,他眼前的男人走向了門口,並將門開啟,衝著門口的白大褂笑著說道:“葉醫生,你來了。”
聽到男人那溫和的聲音,再看到男人臉上帶著的微笑,秦翔就覺得門口那一身白大褂格外的刺眼。
哪裡跑來的野男人,居然敢勾搭他的人?!
還有,他才在醫院躺了一天,那該死的男人就招惹來一個野男人,未免也太不把他看在眼裡了一點。
呸呸呸!!!
他在想什麼呢?那個男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那個男人那麼害羞,一定不會作出那麼出格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是門口的那個白大褂利用自己的職務,跑來搭訕嘍?
秦翔側耳聽著從門口傳過來的交談聲,臉上的忿色,越來越濃。
哼!居然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不過……那個該死的男人,明知道那人是個狂蜂浪蝶,怎麼還一個勁的和他說啊說的,還用那麼溫和的聲音和他說話,還要露出那麼讓人心動的笑容,真是氣死他了。
看到男人對待外人的態度比對他要自然得多,那說話聲還越來越小,秦翔不滿的朝著門口喊了一聲,“喂!你們還要說到什麼時候去啊?我餓了!快點去給我買吃的。”
幼稚就幼稚,無理取鬧就無理取鬧,他現在全都不管了,先把男人從哪個大尾巴狼身邊支走再說。
雖然從秦翔這邊看過去,葉雲霄的臉被男人的身子給擋住了,但秦翔還是根據葉雲霄的聲音,以及他和男人攀談時所用的熟稔語調,秦翔很自覺的將葉雲霄劃分到了大尾巴狼的行列。
要不是他現在行動不便,他說不定此刻已經將男人拉入了懷裡,並揚起拳頭趕走了門口的那匹狼。
但他現在這副樣子……算了,還是將那兩個聊得忘乎所以的人叫停再說。
“我就去弄。”男人回過頭看向秦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有些遠的緣故,還是男人根本就沒有留意到秦翔的不悅,男人的語調,始終保持著和平常一樣的態度,“我剛才和葉醫生聊過了,他說替我去醫院的食堂借個地方,我就在這邊給你熬粥,不用多久就能喝上了,你再忍忍。”
“哦。”
還借地方?這姓葉的這麼好乾嘛?
無視獻殷勤,非奸即盜。秦翔的頭腦一轉,一個成語就浮上了他的心頭。
不過等秦翔反應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男人踏出了房門,還沒等他喊停,那個討厭的白大褂也緊跟著男人走掉了。
這……真是氣死他了!!!
秦翔氣呼呼的支撐著坐起身,至於在起身的過程中所牽扯到的痛處而帶來的痛意,則被他給直接忽略掉了。
不過等他花費了一番力氣做起來之後,才發覺他的腿上還打著石膏,根本就不方便追上去。
即便他勉強著下地追出去,恐怕看到的,也只是空蕩的走廊,而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想到這一點,秦翔頹然的靠坐在床頭,鬱結的盯著尚未關合的房門。
他現在無比的痛恨他現在的摸樣——只能躺在床上,看著那個男人跟別人離開,卻又什麼都做不了,這種感受,實在是太過於難受。
儘管男人剛才有說過他是去醫院的食堂給他熬粥,但他還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很不舒服。
他希望,他能夠一直陪在男人的身旁,無論是熬粥也好,散步也好,都能夠一直和他站在一起,以彼此作為依靠。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沒有吃過糖果的小孩突然得到了一塊美味的糖果,捧在手中愛不釋手,卻又捨不得吃,同時,還得提防著會不會有別的人來搶他手中的糖果——他目前的能力,很有限,他甚至有種會守不住這塊糖果的恐懼感。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很無措。
這種感覺,或許就叫做患得患失?
他之前從來就沒有碰觸過感情的問題,所以處事可以什麼都不在乎,一切都以利益為先。而現在付出真心之後,他才發覺,他行事果斷的性格,早已發生了扭轉。
他現在所想的,全都是那個男人。
他想著該怎樣讓那個男人接受他,同時,他又思考著萬一那個男人放不下那段禁忌,不肯接受了他,那他又該怎麼去做。逼迫麼?他不敢。可讓他放手,他又不情願。
不覺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