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交通艇從第二旗艦“憲法”號來到了“共和”號上。
其實,希姆斯通報發現了德國艦隊,並告知其他的圍捕的戰艦他們將發起阻擊的時候,大家都猜到了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只是沒想到德國人居然如此彪悍。;
就在德國人結束和希姆斯的交戰之後,他們快速的向比斯開灣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幾乎是貼著法國南部的海岸線,以一個近乎180°的轉彎,折返向西北方。
作為德國艦隊的指揮官,路特的想法是:故意在比斯開灣延誤一些時間,然後和可能出現的其他阻擊艦隊打一個時間差,然後繞過整個英倫三島。配合出擊的希佩爾率領的戰列巡洋艦編隊,最終迴歸基爾港。
而在這個時候,情報交流的作用意外的凸顯出來。最初德國間諜的誤判,讓最危險的對手出現在了他們的歸路上。如果僅僅是那些速度並不快的英國和美國戰列艦,哪怕數量再多一些,路特也極有可能利用速度上的時間差,在包圍網形成之前,最終逃入廣闊的北大西洋。
1919年7月29日下午3點40分,中國艦隊的驅逐艦在凱爾特海東南部發現了煙柱。
下午4點16分,德國艦隊輕型艦艇突然前出,遠遠的追蹤著的中國巡洋艦編隊被迫轉入和德國輕型艦艇的混戰。雙方在激烈但是效果幾乎沒有的一個小時混戰之後,德國人施放煙霧之後突然反轉,半個小時之後追擊的中國艦隊又失去了德國人的蹤跡。
“我們差不多聞到了德國人味道!”貝蒂拿著刀叉,坐在軍官餐廳的位置上,面前是鮮嫩的阿根廷小牛肉。
“我擔心我們的對手會再一次從我們的眼皮底下溜走,他們很老練而且狡猾!”徐振鵬和沈鴻烈面前擺著的也是西式的牛排。中國海軍一直有著很濃重的英國血統,英國風格的飯菜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陌生。
艦隊的大部分輕型艦艇都被派出去搜尋德國人去了,不過在這個年代,沒有雷達的技術,想要在漆黑的夜晚搜尋一支艦隊,不會比中獎的機率高多少。哪怕人品爆發,找到了敵人,僅僅依靠照明彈的光亮,命中率也是十分難看的。最穩妥的辦法莫過於遠遠的跟著,等到天亮發起攻擊。
當然,並不是只有中國艦隊在搜尋德國人,逐漸聚攏過來的其他協約國艦隊,也在以一個120°的扇形面,向凱爾特海方向展開搜尋。而且他們也在逐漸的聚攏,這樣任何一支艦隊發現了德國人,都將在最短時間內得到支援。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麼在這個時候俯瞰這片大海,就會看到上百艘的戰艦犬牙交錯。衝在最前面的是六艘中國人的戰列艦,還有伴隨的十幾艘輕型戰艦。而就在他們前方左側,德國人的艦隊距離他們大約八十海里。
夜晚總體來說很安靜,雖然時不時都有電報說發現德國人,但是都最終證實是盟軍,濃重的夜幕也限制了中國人的速度優勢。
凌晨四點,距離縮短到大概四十海里的時候,中國艦隊的速度提高到了27節,這正是“共和”級戰列艦在巡航狀態下能夠達到的最快速度。半個小時之後,艦隊的航向轉到了70°。
7點9分,前出的一艘美國巡洋艦報告,發現可疑的煙柱。
7點23分,中國艦隊的主力發現了正在向西北方向轉向德國艦隊,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了。
“這些狡猾的雙頭鷲,總算是看到他們的影子了!”貝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崩出這幾個字。日德蘭海戰,皇家海軍差點在雙頭鷲的戰旗下全軍覆沒,兩天前的瑟堡,猛烈的炮火讓在法國海岸的英美日聯軍傷亡慘重,物資損失更是不計其數。
路特是稍微晚一點才看到中國艦隊的,但是他們已經發現了追蹤而來的聯軍輕型艦艇。
“將軍,是中國人的大傢伙。”弗蘭克艦長從艦橋上看到了遠處戰艦。
他們已經從威廉港的電文知道,追擊希佩爾的戰列巡洋艦編隊的是中國艦隊,而且已經反轉開始加入圍捕他們的行列。雖然艦上的大型望遠鏡還不足以看清遠處的戰艦,但是弗蘭克艦長豐富的經驗,讓他判斷出有這樣速度的只有中國艦隊的戰列艦。;
“不管他們,我們保持最高速度。”路特知道現在一點也不能耽擱,四處隨時可能衝出其他的協約國艦隊,他們要爭取時間拉開和這些敵人的距離。
與此同時,在“共和”號戰列艦的艦橋上,貝蒂也下達了全速追擊指令。
“命令輪機艙強壓通風,我們需要更多的動力。”路特知道,現在速度就是生命,絕對不能讓中國人纏住。
“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