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著小白的背:“好,小白說的,就咱們兩個,以後無論如何就咱們兩個,小白可不能反悔。”
小白抬眸淺笑:“不悔。”
訾槿緊緊地摟住小白,心情一片開闊,笑意直至眼底,原本的擔心也放下了不少。她輕吻了一下小白的耳垂:“小白真好。”
小白如觸電般,猛地捂住了耳朵,墨玉般溫潤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小白別怕,這是為咱們約定蓋的章。親吻在我的家鄉只是一種禮節,就像你們辰國的下跪一樣,並非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訾槿連聲哄道。
小白狐疑地看了訾槿一會:“小紫經常……嗎?”
“當然不,我們只吻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知道了嗎?”訾槿看著小白的眼睛,說道。
小白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最親,最愛,以後就我一個,可好?”小白緊緊地抱著訾槿,期盼地望著訾槿。
訾槿眼睛微微泛酸,她靠在小白的肩頭:“好。”
訾槿的心彷彿被人狠掐了一下,疼得快要跳了出來。酸澀交加又微微地泛著絲絲甘甜,這是一種全新而又奇妙的感受,是盲人看到了一絲光明,是沙漠中垂死的人找到了綠洲,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草繩,是迷路的人從新找到方向和希望。
小白,只要你不離開我,不背棄我,不騙我,即便是死,這次我也絕不會先放開手。
小白,我走不動了,也不想走了,我們一直生活在這,可好?
小白,如果你還沒學會愛,那麼以後我教你如何愛,可好?可好……
傾情一世 恨愛難懂 再入輪迴 竹者無心 鏡花水月能幾何(三)
鏡花水月能幾何(三)雞叫三聲,東方剛剛泛起肚白。露珠懸在青青的草葉上,空氣裡瀰漫著一種特別的恬靜,輕輕的薄霧將村莊縈繞於一片朦朧中。
“啊!”
本就睡得不甚安穩的訾槿,被身邊的尖叫聲驚得猛地起身,只見小白眼中滿是慌張:“小白……怎麼了?”
“血,受傷了,好多血。”小白驚慌地指著自己單衣上的血,還有訾槿腿上身上未乾的血跡。
訾槿猛地拽起被子裹住了自己,臉微微泛紅,暗自惱怒,這葵水已好幾個月沒影了,為何偏偏這個時候來湊熱鬧?
“不是,不是受傷,是……是昨天……昨天殺雞的時候不小心濺到身上的。”
小白瞪大雙眸,狐疑地盯著訾槿:“是嗎?昨天,殺雞了?”
“嗯嗯嗯,小白快起來,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換了,然後出去打水洗臉,不準進來。”訾槿裹住被子說道。
小白微皺了下眉頭,起身到床旁的櫃子裡,翻找衣物,笨拙地褪去身上的被血漬沾染的衣物。訾槿將臉埋在被子中,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偷窺慾望。
“小紫……不會穿。”小白拎著一雙新草鞋,為難地看著訾槿。
訾槿接過草鞋:“這鞋你穿不習慣,還是穿以前的好嗎?”
小白連忙抬起腳來,湊到草鞋邊上:“石頭能,我也能。”
訾槿身上不適,自是想早點打發了小白,她趕忙將草鞋給小白穿好:“出去自己洗漱,我不叫你,不準進來。”
小白穿上草鞋在屋內走了兩圈,臉上滿是新奇,看了訾槿一眼便朝外走去。
訾槿連忙下床將門拴好,在櫃子中翻找了一套乾淨裡衣,為難地看著滿櫃子的粗布衣褂,這麼粗的布料怎麼用啊?
一角白紗露了出來,訾槿連忙將那白紗和絲綢一起拽了出來,是小白以前的衣袍。訾槿想也不想連忙拉出衣服,撕了起來。一個閃亮的東西突然從衣間滑落,吸引了訾槿的視線。訾槿蹲下身來,怔怔地看著掉在地上的東西。她伸出手去,小心地將那東西拿起,細細地摩擦著。
“小紫,我好了。”小白沒推開門,在門外說道。
訾槿連忙將那東西收到懷中,將小白以前的外套撕扯成一塊塊,然後開始打理自己,待一切都弄妥當,方才起身開門。
小白將洗臉水放到桌子,盯著訾槿瞧了半天:“小紫,病了嗎?”
訾槿看也沒看小白一眼,心不在焉地洗漱著。待將自己和小白都打理好,她才緩緩地坐到小白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明黃色的琉璃扳指:“這是你的嗎?”
小白眼中閃過欣喜,一把搶過那扳指,點頭連連:“找很久。”
訾槿盯著被小白搶走的扳指:“這個扳指,你一直都戴著的嗎?”
小白抬頭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