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鐵蛋,堅持住,姐姐打走這個五猖就過去幫你!”師姐氣喘吁吁的一邊跑一邊說道。
師姐那個五猖要打多久才可以打走我不知道,但是我這邊的進度還不到三分之一,這個速度讓我更加急躁起來。
“啪!”的一聲,我又是一鞭子直接抽在了那個邪五猖的胸膛,可是並沒有造成太多的傷害,它甚至連停頓都沒有繼續朝著我抓了過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腦袋裡快速的回憶著各種各樣效用咒語,可是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能夠能對邪五猖造成重大傷害的。
這人啊,越著急就越容易出錯,當我跑到一處牆角的時候,光顧轉頭鞭抽五猖,卻沒有注意牆角的路,慌亂之中一腳踩在了牆角的一把鋤頭上。由於鋤頭是斜著放的,當我踩到鋤頭上的時候,鋤頭木把猛的敲在了我的頭上。
腦袋裡面“轟”的一下炸開,頓時有種要被敲暈的感覺,我使勁搖了搖頭,反應迅速變慢,我知道有個邪五猖在追我,可是我就是邁不開步子繼續往前走。
“哈哈。。。哈哈。。。”伴隨著周圍陳師傅帶過來的那些痞子混混的嘲笑聲,邪五猖的雙手也順利的抓在我的肩膀上。它的力氣很大,就像兩把鐵鉗一樣夾住我的雙肩,隨後猛的把我往身邊的院牆撞過去。
我忍著雙肩傳來的劇痛,想用雙腳從院牆上借力彈出去,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已經跟不上想法,在腿還沒來得及抬起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已經重重的撞在了院牆上。
巨大的撞擊力讓我再也沒有力氣站住身子,腦袋裡面的眩暈感更甚,我雙腿一發軟就倒在了那把鋤頭邊,那把鋤頭離我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離。我心中一驚,如果我的落點再偏一些,就會和師父一樣,被一把鋤頭給弄死。
邪五猖打人,不會把人直接打死,在它確定你受到重創之後,它會停下攻擊動作等待願主的下一個法令。同樣的,邪五猖也沒那麼容易被打散,基本上都是隻能被打跑。不過要打跑它也很難,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它致殘。而要讓它致殘,首先要讓他的魂體變得鬆散。而我和師姐一直在做的事情,目的就是讓它們的魂體變得鬆散。
所謂致殘,就是打掉它的任何一個部位,手,腳,或者頭!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鋤頭,心裡湧出一股莫名的傷感,之前師父被鋤頭刺穿後腦的那一灘血讓我記憶猶新。。。。。。
對了!血!
我掙扎著坐了起來,左手放下了打鬼棒,抬手狠狠的就拍向了鋤頭最尖銳的那個位置。
鋒利的鋤頭毫無阻擋的劃破了我的手掌,這種劇痛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手掌被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四五公分的口子,鮮血如湧泉般從傷口處冒了出來。
我冷笑一聲,用冒著血的左手握住了法鞭的棕櫚麻繩的始端,忍著劇痛,右手慢慢的抽出法鞭,嘴中念道:“長夜耐苦熱,猛火出咽喉,常思願主血,靈血開器,如熱得清涼,法界血魂神生大羅,潤及於一切魑魅魍魎,燃壽血祭,法器開!”
咒語唸完,法鞭從左手上抽出,整個棕櫚麻繩被左手的鮮血染紅。我支撐著從地上站起身,右手揮著法鞭猛的朝著那個邪五猖抽了過去。
那個邪五猖見我又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伸手過來想要抓我,我的法鞭順勢纏住了它伸過來的右手手肘處。
陳師傅見勢不妙,馬上開始念收猖決,可是已經晚了。
“啊!”那個邪五猖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我心中一喜,右手猛地的一拉。法鞭就像一塊鋒利的刀刃一般,把那個邪五猖右手手肘以下的部位從它的魂體上扯了下來!邪五猖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慢慢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它沒有被我打散,而是遁逃了回了陳師傅的五猖附物裡面。
打跑一個,我跌跌撞撞的走到鐵蛋身邊,法鞭再次猛然抽出,為了避免傷到飄在上面的鐵蛋,我這次抽的位置是和鐵蛋糾纏的那個邪五猖的左腿。法鞭纏住它的左腿膝蓋,用力一拉,沾了血的棕櫚麻繩直接割下了它的左腿膝蓋。這個邪五猖也痛苦的吼叫一聲,慢慢的在空氣中變成了透明。
陳師傅還在著急的念著收猖決,我不想給他任何機會,和鐵蛋說道:“鐵蛋,去打斷那個老傢伙,記住不要和他硬拼!”
鐵蛋猛的一點頭,轉身快速的朝著陳師傅飄了過去,悲催的陳師傅在收猖決還差兩句就要念完的時候被衝過來的鐵蛋打斷了。他抽出包裡面的桃木劍,口中的咒語被迫換成了打鬼咒。
打跑了鐵蛋的邪五猖,我馬不停蹄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