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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樹族常吃的猴麵包樹樹汁、樹皮就是其中一種良藥;剛果雨林中的黑猩猩也能吞下一種不易消化帶絨毛的樹葉,樹葉上的絨毛能有效地勾住消化系統中的寄生蟲,最後一起排到體外。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要嚴重得多,那是寄生在血液中的蟲,流動性廣泛。純天然的草藥經過消化到達血液中後,草藥的藥效已經大大減了,至少在現代還沒有人類發現對此有良好藥效的草藥,張凡虎也不知道。
拉烏來了,他們是這兒的土著居民,奧科萬戈三角洲是他們的家鄉,張凡虎在此時也得求助與他們。
結果很遺憾;但也在張凡虎的意料之中。蠻牛族患此類疾病較少,這和他們祖祖輩輩遺傳下來的抵抗力有關。當然,他們還是會患此病,只是較少。而且較輕,很多時候都能在蠻牛族神明的幫助下恢復。
他們落後、迷信的辦法在張凡虎眼中當然不是辦法,那純粹就是靠的自身的抵抗力,有個屁的神明幫助。他本準備示意拉烏不要出那勞什子“幫助”的,但是這種“救命辦法”即將被出來,所有的神樹族人都緊張認真都注視著,所以張凡虎還是沒能阻止拉烏出來。
張凡虎在心中當然不同意,但是免不了老族長等人會不同意。他們認為這是當地的惡魔,需要求助與神樹族的神明——必須來一場隆重的祭祀!
這場祭祀張凡虎是無法阻攔的,或許這場祭祀可以在精神上給患者以信心,他們或許能增強抵抗力從而獲救。這也就是迷信的最大的作用了吧?另外,他現在也沒有辦法救治他們,留給他一些時間想也是好的。【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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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樹族在祭祀,這當然不會有張凡虎的事,神樹族人也習慣了。
張凡虎向營地二十餘公里外的雄獅棚中走去。離開雄獅近一天了,而且草棚邊完全沒有族人看守,現在雄獅完全可以自行離開,所以這也是張凡虎給它選擇的一次機會。
雄獅沒有走。躺在一個土坡上曬太陽,這給了張凡虎壓抑的心一絲慰藉。
現在的雄獅完全有能力傷害張凡虎。當然張凡虎不可能被它奪取生命反而現在的張凡虎能殺死它。現在的張凡虎處在一種很危險的階段,為了得到這顆雄獅的心幾乎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雄獅沒有理會張凡虎。只是偏頭看了他一下然後轉頭繼續將巨大的頭伏在兩隻大爪子上打盹兒。夕陽下,眾多的飛舞的蟲子、蚊子、牛虻在雄獅口鼻處徘徊,想抓住機會狠狠地抽一管子血。人們不敢虎口拔牙,但是這些吸血蟲子卻可以雄獅吸血,當然也是很冒險之舉。
張凡虎走過去,一巴掌拍在雄獅漆黑的鼻子上,鮮血濺射了出來。
“嗯!”雄獅皺著鼻子,喉嚨發出低吼聲,顯然生氣甚至發怒了。無疑,張凡虎的這個舉動是真正的虎吼拔牙了,但是張凡虎卻絲毫不懼,反而將染血的手掌伸到雄獅嘴前。
數只灰褐色肚子破裂的蚊蟲在掌心,雄獅看了張凡虎一眼,伸出帶刺的舌頭將自己鼻子上的鮮血舔舐乾淨,然後又將張凡虎手掌上的血連同蚊蟲的屍體一起添了,感覺就如刷衣服的塑膠刷在張凡虎手上刷過去。
張凡虎心中突然一動,將肩上的半隻角馬扔在地上就走。他已經想到一個或許有效,但是絕對大膽的主意,現在他去找“助理”拉烏借一樣東西——蜜獾。
張凡虎要尋找蜜蜂,而且是數量眾多的蜜蜂。他需要蜜蜂毒液,他要以毒攻毒!
蜜蜂是個超級大家族,全世界大約有一萬六千到兩萬種蜜蜂,人們意識中的蜂擁成群的蜜蜂只佔其中的百分之五,大多數種類都是獨來獨往,而且體積比成群的蜜蜂要大,或者毒性更強。
張凡虎要尋找的群蜂,它們毒性較為溫和。蜜蜂毒是一種透明液體,具有特殊的芳香氣味,味苦、呈酸性反應,所以被蜜蜂蜇傷用肥皂水、人nai等弱鹼性的物質就能治療。
神樹族患者的血液中有眾多的錐蟲,所以要以史前這種醫療條件想要治療只能冒險——以毒攻毒!
蜂毒的溶血作用很強,在一萬分之一的極低濃度下也能產生溶血作用。蜂毒中是多種蛋白質組成的,和蛇毒很像,能增強血紅細胞壁的浸透能力,導致細胞內的膠體大量滲出,細胞內滲透壓降低,致使細胞裂開。
以毒攻毒,這就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方式:細胞受到破壞,人在奄奄一息的同時錐蟲肯定也生活困難,現在要把握的就是控制好蜂毒的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