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孤兒的方仁厚十分敏感蘇城話語裡對母親的不敬之意,尤其蘇城的表情神態都透著不尊重,這樣方仁厚的臉乾脆冷了幾分,比之前的沒有表情更加深沈。
可惜蘇城只被怒氣衝昏頭腦,咄咄逼人地繼續道:“你這麼維護他,該不會你們已經上過床了吧,那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很無趣才對,虧你也真飢不擇食,那種是個男人都想勾搭的男人你也能看的上!”
越說越激憤,蘇城臉上是掩不住的嫌惡,想到他不僅奪走了程明羿,現在連方仁厚這個無條件對自己好的男人都要拉攏過去,這種濃濃的挫敗感讓蘇城倍受打擊。
方仁厚的眉毛一皺,聲音又冷又僵硬,“我跟他不是那樣。”
“不是那樣?剛剛還約了下次教他做飯,是做飯還是做愛,鬼TM知道!”
這次方仁厚沒回答,只是看他的表情比剛剛複雜許多。
蘇城只顧著自己說個痛快,尤其當說完後想到萬一方仁厚跟楊軒真的上床了,那種滿滿的嫌惡和火氣蹭蹭的佔領大腦。
“操!你個傻逼忘了老子跟你說的是什麼了吧!別給老子沾了奇怪的病回來,你要是TM的跟別人打炮,咱們倆這關係就到此為止!”
“我跟阿城你的關係,不也是炮友麼?”方仁厚似笑非笑的回道。
狹小的空間裡比剛剛的氣氛更凝重,一地的殘羹碎碟攤在兩人之間,蘇城自嘲的勾起唇角,上翹的眼尾裡滿是不屑和一種試圖掩飾的不自然。
“沒錯,就是炮友,不然老子跟你還有什麼關係,房子的租賃關係麼?別忘了老子早就不是你的房客,是你求老子住在這的!”
“那下午那個男人呢?也是你以前的炮友麼?”
莫名的一問,蘇城這才想起兩人的過節,方仁厚嘴裡的男人應該就是楚樂泰,他是程明羿大學的學長,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