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不對?”
聶聞川不做聲,算是預設。
“如果老天註定非要是這種設定,那我又能怪誰。”千日抓緊床單的手指收緊,緩緩道低聲笑起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你笑什麼?”
“我笑,應該不用再等太久。”
千日眼神一抬,曾經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聶聞川,亢奮,激動,憎惡交織在一起,他扶著床沿靠近聶聞川,一字一句道:“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對嗎?”
“是。”
聶聞川言簡意賅的給予肯定回答。
他應該是自己目前全部的指望,雖然某種程度來說他也是令人噁心的幫兇,但至少眼下除了他,沒有誰還可以救自己。
“你那是什麼表情,該不會以為我是貞潔烈婦,好像弄死他以後我就會跟著去死一樣。”千日從他臉上瞅出同情的味道,出聲揶揄。
沒料到他能猜中自己所想,聶聞川見他睡衣露出大片肌膚,伸手替他穿好耷拉著的那邊,結果千日竟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那裡的心跳正在猛烈跳動著。
“這身體雖然髒是髒了點,但我還不想這麼早因為一個人渣就浪費了寶貴的生命,所以為了我還能再活蹦亂跳的多玩幾年,接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一個吻在聶聞川詫異的表情裡落在他嘴上,千日像是烙印蓋章似的動作狠極,眼睛裡不容忽視的堅定和執著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生氣。聶聞川也不客氣,伸手摁住千日的頭顱讓吻加深,直把千日吻到窒息,滿嘴都是他的口水才鬆開。
千日垂著眼簾,氣喘吁吁道:“別嫌廉價,這是我唯一能付給你的酬勞。”
只是當時的千日想的太簡單,如果他能知道日後他需要整個人生來償還這場交易,怕是當時選擇自生自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