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去進行消化工作,供血不足地腦部就更覺睏倦,再次躺下看星星不久後,繞是她堅持再堅持,眼睛還是慢慢地合了起來,不一會,就沉入了夢鄉。
祁七里原本想搖醒她,告訴她剛吃完最好休息一會再睡或者睡到帳篷裡面去,可是看到蕭弄晴那緊緊合閉著的眼睫毛,聽著她均勻地呼吸聲,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真是個孩子!
祁七里溫柔地笑了笑,悄然起身去帳篷裡找給她披蓋的衣服,卻無意中翻到了蕭弄晴曬乾後收起的游泳衣。想起下午的時候,蕭弄晴就是穿著這件渾身上下根本遮蓋不了多少肌膚的衣服,在清澈的湖水中像條魚兒般的游來游去,一股熱力忽然從小腹中直升而起,忙燙手似的丟開,匆匆地翻出了條輕薄的毯子退出了帳篷。
回到防潮墊旁,祁七里動作輕柔而迅速地把毯子蓋在穿著牛仔短褲和T恤的蕭弄晴身上,然後逃命似 ): 力地甩了幾下頭,怔怔地望著漸漸平靜的湖水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篝火的噼啪聲中突然傳來一聲夢語:“好吃!”
這聲音頓時彷彿一根無形的線般,又將祁七里牽回到篝火旁。只見明亮的火光下,蕭弄晴身上的毯子也不知何時被她踢掉並皺成一團,兩條裸露的小腿,一條曲著,一條則毫無形象地側跨在毯子之上,身上的恤也有些凌亂,微微地露出了一部分雪白的肌膚。
祁七里只覺得鼻子一熱,才平息下來的熱力立時又死灰復燃了起來,而且像是火上澆了油般竄的猛高,所有被強行地壓在心底的曖昧感覺全衝了出來。
鼻血?祁七里像只兔子一樣再度驚跳了起來,羞窘的箭一般地退回到了湖邊。
然而,有時候人心就是這樣,一旦有異念飄忽,哪怕只有一點,也會如星星之火般慢慢地燎原,燒得人口乾舌燥、渾身發熱,難以抑制。
於是……
……
在純粹的大自然的懷抱裡醒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蕭弄晴滿足地勾了個笑容,眼睛還未睜開,先一步甦醒的意識就已聽到了嘰嘰喳喳的鳥鳴聲,聞到了和房間裡截然不同的氣息。
嗯,有青草香,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