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師,就過來走走。”
公孫瓚雙手揹負於後,頭微微仰著,似乎也在抑制著眼淚流下。
“呵呵。”
皇甫岑沒有回什麼,只是輕輕地苦笑了一聲,然後繼續沉默不已,甚至身子都沒有站起。
皇甫岑這身苦笑卻彷彿像一根針狠狠刺在公孫瓚那敏感的神經上,那裡是公孫瓚對老師盧植的愧疚,還有對皇甫岑的愧疚,言不由衷的解釋道:“老二,你還在怪為兄?”
“怪?呵。”皇甫岑終於肯回頭瞧一眼公孫瓚,問道:“我該恨誰?”
說這話的皇甫岑真不知道自己該恨誰,難道要恨許攸、劉宏、公孫瓚,甚至自己?可那是站在不同的利益角度作出的不同決定,他們沒有辦法不這麼做,沒有辦法選擇逃避。
“我……我只是說了句該說的。”
話語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卻被門板之外偷聽的狄清偷聽的真真切切,嘴裡吐了一口,不屑的罵道:“你那是斷章取義,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何至於我家大人落得這樣的名聲。心中無愧你幹嘛戴斗笠啊!做賊心虛,妄我家大人捨生忘死的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狄清同襄楷一起進宮去求的天子,自然也知道公孫瓚究竟在朝廷上說了句什麼話!
而在院子內聽到這話的公孫瓚頓時臉色漲的紅紅的,拳頭不由自主的開始繃緊。
“狄清,給我退出五十步!”
皇甫岑一怒,兄弟二人談的是兄弟情誼的私事,他們的分歧再大,他也不要他人看扁自己的兄弟。
在外的狄清不忿,不肯離去,被賈詡和典韋生生拽了出去。
而庭院之內的公孫瓚卻再也站不住,轉回身子,疾步要走,回應道:“我還要連夜趕回遼東。”
“你等等。”見公孫瓚要走,皇甫岑叫住公孫瓚,然後起身,等公孫瓚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