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年少聰慧,縱然沉溺女色,卻也應該知道,此趟北上兇險之處。河間在太平道發源地不遠,遼東烏丸、鮮卑之亂還未肅清,而南匈奴剛剛安撫,河間兇險,非比尋常。”陽安長公主摸不清楚劉宏的意思,不過現在她敢肯定,天子劉宏這次絕不是他所說夢中所託,那一切都是託詞,他定有什麼極大的秘密不可讓人知曉。想到這裡,陽安長公主,抬抬頭,道:“既然陛下心意已決,但要陛下處處小心,這朝廷上下需人執掌朝政,朝外有需人安撫四夷。陛下北上巡視河間舊宅,需要能臣名將護駕,否則……”
瞧見陽安長公主同意,天子劉宏臉色恢復著笑了笑,道:“皇姐勿憂,此次北上,朕決意徵調使匈奴中郎將皇甫岑護駕!”
“皇甫岑?”
聽到這三個字,陽翟長公主的反應倒是比陽安長公主反應激烈許多,竟然失聲搶先問道。
“呃。”
天子劉宏和陽安長公主同時發現陽翟公主的異常。
天子劉宏只當是陽翟長公主的失態。
可陽安長公主卻偷偷地笑了笑,心道,什麼時候,把陽翟公主同皇甫岑的婚事,也好讓天子劉宏知曉妹妹的心意,否則,再等上幾年,可就是老姑娘了。
“他不是在平叛嗎?”
陽翟長公主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隨即轉移話題的問道。
“南匈奴已經不是高祖之初的南匈奴了,不足為慮,皇甫岑早已經平定河套,而且,東部鮮卑也被皇甫岑打的七零八落,只要劉虞在遼東處理完烏丸,幽並二州就再無戰事。”越說,天子劉宏就感覺一種豐功偉業藏在胸中的感覺,比起朝廷上那些爭權奪利,這些戰報才能刺激他久違的雄心壯志。嘴裡念念不忘道:“七年前,朕和王美人在邙山初見皇甫岑,得王兄、皇姐舉薦,夜會此人,又得太尉段熲支援,放任皇甫岑平定遼東,七年來,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