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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梁
早在曲梁城外的夜幕拉起,城池上依稀搖動的幾根火把燃起之時,黃忠就已經帶著五百白馬已從匍匐在城外的土丘之上,他們就等著三天的時候,偷襲入城,悄無聲息的殺了那黃巾匪首
“黃將軍,已經到了”黃忠身旁的一個老卒瞧著天上的星相走位,然後細耳聽著對面傳來的聲
他的表現又是讓黃忠一震,黃忠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面前的白馬義從老卒竟然還能識別星相
“嘿嘿……將軍,沒什麼好稀奇的,要是聽一聽襄楷仙長的課,都能知曉”老卒自豪的挺足胸脯,能在百步穿楊的黃忠面前表露自己的才華,那是一種榮耀,也是興奮
“對呀,將軍,你看我們的”另一排老卒,紛紛拿出攀爬的飛鉤,笑道:“將軍,咱們現在就上”
“走”黃忠衣袖一甩,提起自己的百步神弓,帶著白馬義從向上攀爬一部人負責在城下警戒,如遇敵人,殺之滅口而另一部分則是要率先攻入城內
……
“大哥,夜這麼深,你還不睡幹什麼?”鄧茂瞧了瞧面帶憂慮,扶窗遠望的程志遠,問道
“唉”程志遠側臉瞧了瞧鄧茂,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沒睡?嘿嘿”鄧茂乾笑兩聲,然後道:“我都睡了一覺,這不上茅房”
程志遠笑了笑,長嘆一聲道:“朝廷現在步步威逼,我聽說南陽那邊的局勢已經越來越不利了,聽說波才大勝一場後,被皇甫嵩和朱儁火燒一把,圍困在宛城”
“唉”鄧茂也沒有了上茅廁的意圖,搖搖頭眼下的時局已經過了起義初期的那種狀況,各地土豪、地主、大戶都紛紛組織武裝對抗黃巾軍而且朝廷這次派來鎮壓的兵也越來越強黃巾軍衰敗的情景也越來越明顯
“我最擔心的還是咱們眼下”程志遠瞧著鄧茂道:“你說,盧植來到河北,就未曾動過干戈,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意圖?”
“當然有了”鄧茂鼓著嗓子,道:“賢師都說了,讓我們務必小心”
“是啊,所以我才憂心,他們怎麼還沒有動靜?”程志遠搖搖頭不解
瞧見程志遠的樣子,鄧茂笑著安慰道:“大哥,還是休息一下,他們有即便要有動作,也要拿下肥鄉、列人才會到達咱們曲梁,否則他們豈不是自投羅網?讓咱們甕中捉鱉”
“嗯”程志遠點了點頭
“呵呵”寂靜的夜空中,兩聲痰嗖,大破兩人談話的寂靜,“你們甕中捉鱉的機會應該沒有了,現在應該我們是主,你們是客”
“誰?”程志遠大驚失色,回身表要拿取自己的兵刃,用來警惕面前突然出現的敵人
“嗖”
就在“誰”字尚未問出口之際,黃忠的兩支箭已經而至,分別對準程志遠和鄧茂的咽喉要處
程志遠去取兵刃,後背留給黃忠,待他聽到身後已至的箭矢,想躲卻已經躲不起了,那支箭矢很準的訂到他的脖子上,從喉嚨處穿出
鄧茂愣神過後,大驚失色的打滾在地,隨即隱藏在一張石桌之後,並死死的抓旁的可用的石頭,不時觀察著這突然殺出神秘人的動靜當方才躲的慢了一點,黃忠的那支箭雖然沒有射殺他,但卻射在他的肩膀之上,痛不欲生
把整個院子圍了的白馬義從的老卒們,紛紛對著黃忠高舉手臂,對黃忠這樣一石二鳥的箭法,他們已經佩服的不得了
“來人啊”鄧茂覺得自己隱身處還算安全,隨即開口想叫人前來相助
卻不想聽到對面清晰的一聲鄙夷,笑道:“別叫了,他們都死了”黃忠已經察覺鄧茂藏身之地,手中的冷刃,猛地插向鄧茂的頭顱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鄧茂眼神發散的瞧著黃忠,他死也沒有想到,竟然葬身此處,而且毫無還手之力,不甘的問道:“你……你……們……是……誰?”
黃忠拔出兵刃,擦了擦上面的血跡,笑了笑道:“白馬義從”
……
“詔……公孫瓚、皇甫岑、劉備,來此”一匹高大的戰馬之上,黃門左豐眼角之中掛著一抹奇異的笑意,笑笑道:“可別忘了,這是聖旨”
聞聽此言,躬身聽旨的盧植同宗員互視一眼,心中砰然一動,朝廷竟然在這個時候來人,當真是稀奇無比,而且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事出在皇甫岑的身上
“怎麼,還不去?”左豐身負封諝囑託,怎敢大意,奴相一挑,道:“你們總不能讓咱家在這裡候著?”
盧植連忙衝著身旁的護衛揮揮手,然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