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窗戶中,慢慢開啟,閃出一個身影,就在崔鈺一怔之間,那個身影腳步很輕,速度卻不慢的落在寢內。
崔鈺一驚,這麼冷的天,荒村野外的怎麼會有人來?
“崔涿令長,別來無恙啊。”皇甫岑雙肩相抱笑問道。
“是你?”本是一驚的崔鈺臉色頓時緩了過來,努力的讓自己找回往日裡的淡定,沉穩道:“深夜來訪,你們,何事?”
“何事?”皇甫岑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意味深長的反問道:“崔涿令長,你希望我來能有什麼事?”
崔鈺身子一顫,皇甫岑這麼一問,到讓他大驚失色,警惕的看著皇甫岑,心中盤算著來者不善,更何況,前番幾次的過節尚未了結,今夜他們來此,定是為了前番之事,自己算是九死一生了。又有些惱喪自己的那些家丁護衛,道:“你倒是好手段,竟然能視我的護衛如無一物。”
“難道崔涿令長忘了嗎?”皇甫岑這麼說,聳著肩調侃道:“昔日東街城外,賽馬場上,我可是躲過你兒子的暗算呢?”
“你什麼意思?”崔鈺警惕的退後一步,靠近牆角,虎口的方向正對著牆壁上掛著的寶劍,只要皇甫岑有什麼異動,也好有個兵刃防身。
“就算是你武功高絕,我府內護衛眾多,皇甫岑,你下手前最好考慮好,看在你師父的面子,我尚能放過你一馬。”
“放過我一馬?”皇甫岑輕哼,不屑的搖搖頭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幾月前的酒宴上放過我一馬?”
“這。”
“不用假惺惺的了,只不過出言罵了你們幾句,呵呵。”話至此處,皇甫岑抬起手來伸了個懶腰,自嘲的笑道:“就在夜巷中擊殺我,呵呵,你們真是好計謀啊?”
“什麼?”崔鈺一驚,自從那次事情之後,確實聽說皇甫岑病重幾月未下榻,但是崔鈺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