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了什麼。”謝隊長道。
“分配一下吧,景薇和丁玉琪留下來做飯,我們去搬物資!”謝隊長接著說道。
“好咧!”
估計秦嶺的這個小木屋,我們是要在這呆上一段時間了,等風波過去之後,我們才會回到靈異社,最主要的還是安二哈和丁玉琪。
謝隊長也找冥豹調查過了丁玉琪父母的事了,但是因為鎖龍井的事件發生之後,就不知道她的父母搬到哪去了,再沒有得到訊息之前,丁玉琪肯定是要和我們呆在一起。
一卡車的物資肯定很多貨,我們幾個人從林子裡搬到這來,不知道要搬到什麼時候。
我看了眼十分無聊在地上繞著爪子的二哈,心生了主意。
“二哈,走了,跟我去搬貨!”我對二哈喊道。
我剛說完,就被大頭敲了個暴栗子,他道:“你是不是傻啊,他沒來咬你就算不錯了,還叫它搬貨!”
“蘇葉你該吃藥了,你以為你是二哈它爹啊,它會聽你的就有鬼了。”葉禿子嘲笑道。
二哈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幾分不情願的表情低聲吼了幾句。
“你看吧,把它惹怒了,沒你什麼好果子吃!”大頭繼續嘲笑道。
“你們……我真是對你們無語了,算了,懶得跟你解釋!”我說道,隨後看著緩緩走來不情願的二哈,拍了拍它的腦門又接著說道:“走了二哈,別理這些傻叉!”
然後我迅速的翻身騎上了二哈的背脊上,二哈的個頭又長了一些,不知是不是昨天吃的太好的緣故,今天的二哈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猙獰可怖,面板光滑潤澤,連獠牙利齒也變得圓潤了一些,樣子雖還很醜陋,但比第一天見到的時候卻好太多了。
二哈不情願的發出抗議,但隨著我兩腿在它小肚子上一夾,二哈迅猛的跑了出去,直奔小樹林,頓時有種一騎絕塵的感覺。
而留在原地的所有人幾乎都看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我和二哈消失在樹林裡面,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是不是眼花了,臥槽,蘇葉騎著二哈走了?”大頭不置信的說道。
就連丁玉琪都愣住了,從出生到現在,二哈一直對所有人都充滿了敵意,雖然在之後有減輕幾分,但它的眼神裡面始終沒睜眼看過其他人。
“姑娘,蘇葉不會真是它爹吧?”葉禿子沒來由的一句。
“我想估計是昨天我們都在睡覺的時候,蘇葉那小子給二哈灌了什麼**湯了,才讓它聽蘇葉的話!”謝隊長張了張嘴道。
騎乘二哈的感覺真心不要太好,比騎馬還更加的癲頗,尤其是它背脊上的骨刺在跑起來的時候很容易就直接卡蛋了,要不是訓練的時候有練習騎馬的技術,恐怕直接被顛簸下來。
肆意的狂風吹打在我的臉上,凌亂了我頭髮,兩邊分景色快速的朝著我身後退去,二哈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我竟有些看不清從身邊極速掠過的景物。
很快我和二哈率先到了卡車卸車的地方,我讓二哈停了下來,等到他們卸貨完了以後再過去,物資也不是很大,就幾個大箱子,司機和它的助手卸貨完了以後,便離開了。
這時,我們才緩緩的走進物資的地方。
不多時謝隊長他們也到來了,埋怨的罵了我幾句之後,就一起將所有物資給運回了小木屋。
這些物資無非是一些食品、衣服、乾糧、水之類的東西,在暫避風波的這段日子裡也只能靠這個來生活了。
但是住就很成問題了,木屋只有兩個床位,被景薇和丁玉琪給佔據了,而我們幾個男的,想睡覺只能每天睡草地。
而且天氣越變越涼了,在一番決定之後,我們準備在建造一座更大的木屋。
建造木屋其實很簡單,有葉禿子這個水木工程的人在,還是輕而易舉的,大概花了兩天的時間,我們建成了一座更大的木屋,可供我們休息睡覺。
時光匆匆,一晃就是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天,爺爺獨自一人坐在草地上拿著幽藍色的珠子在太陽光底下照著。
“爺爺,還在研究這珠子啊!”我上前問道。
這一個月以來,我們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幹,爺爺成天拿著這顆所謂的龍吟丹研究著,同時又拿出龍珠與龍吟丹做比較,但是始終都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嗯,我是在想,這東西是從丁玉琪體內取出來的,又是暮盡千方百計想得到的寶貝,肯定是有一些名堂的,不可能像普通的珠子一樣,我甚至覺得二哈的生出來也與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