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奇怪的生物,見到了人就撲咬上去,瞬間死傷數十人,嚇得開放商最終將這塊空地列為了開發禁區,最後只保留了最早開發好的安置房,同時也封鎖了鎖龍井的駭人傳聞。”
“那老婦人的家裡的那條白龍與這枯井有什麼關係?”葉禿子問道。
謝隊長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問到點子上了。”謝隊長抿了口茶接著說道:“婦人屬於比較迷信的人,他沒有第一時間找警察,就算找了警察恐怕也未必相信,而是找到了我們,當時我到現場後也只是抱著幾分質疑的態度,就採集了老婦人家裡大廳內的血漬拿給我一個上海的朋友驗dna,但我也沒多想,我心裡將這些血漬當成了牲畜或者是人的血液,在後來的幾天裡我的老友突然打電話給我,說無法驗我拿去的dna,用我老友的話說,那些血漬十分的奇怪,不像這個世上任何生物的該有的血液,到那時我才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我看了看鎖龍井的照片上血漬突然問道:“莫非這枯井鎖鏈上的血漬與老婦人大廳中的血漬是相符的?”
“聰明!”謝隊長讚道。
“確切的說,我發現鎖龍井的血漬與老婦人家裡的血漬相同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這是我到婦人家之後第五天才知道結果的,期間這五天內安置房小區內也發生了怪異的事情。”謝隊長一臉凝重的說道。
“發生命案了?”大頭吸了一口氣道。
“要是命案的話,就好說了,起碼能找到一些線索,事實上也算命案的一種,只是更為的駭人恐怖。”謝隊長說道。
我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很可能真不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
謝隊長說道:“在這五天內居住在安置房小區內的小孩開始莫名的失蹤,就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一樣,毫無線索,安置房內的監控無意間拍到了詭異的一幕。”
隨著謝隊長的講述,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的像是在聽一件恐怖的故事一樣,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
在老婦人發現白龍的第二天夜裡,小區的那一晚上連續失蹤了三個五歲以下的小孩,消失的毫無徵兆,當地的居民尋找無果後只能報警,可警方到達現場後也很為難,以為這安置房小區是建設比較早的小區,小區內幾乎沒有安裝攝像頭,就算有攝像頭也因常年沒用而壞掉了。
這讓警方查案變得十分的困難,沒有人目擊、也沒有人察覺,丟了孩子的家庭各種苦訴,卻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孩子依然杳無音信而漸漸的絕望。
再之後的連續幾天,每個夜裡這片小區都會丟失小孩,就算是呵護如寶貝一樣看守著,也會莫名的睡著,等醒來後,小孩已經不翼而飛了。
這些詭異詭異離奇的駭人事件讓整個小區甚至周邊地帶的人都變得人心惶惶起來,越來越多家庭有小孩的人紛紛離開小區,要麼投靠親戚、要麼回老家,輿論越傳越厲害,可卻沒有一點的線索,讓這裡的人逐漸變得更加不安起來,甚至許多人都在這幾天悄悄的離開了安置房。
恐慌、恐懼、害怕,開始籠罩在安置房的小區內,丟失孩子的家庭每天都在樓下苦訴哀嚎,警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沒有任何一點線索。
直到第三天終於有人在荒廢已久的空地上找到了那一片背荒草蘆葦遮擋的枯井,才發現枯井上的鎖鏈灑滿了鮮血,一直通往深不見底的井底。
很多人紛紛尋來,開始對這枯井有了各種猜測,大多數的人都認為孩子被殘忍的殺害扔下了枯井,也有的說,枯井下有人夜晚偷偷的跑出來偷孩子,將孩子藏匿在枯井內。
這件事立刻引起了警察的注意,為了調查案件,警察也相信這些居民的說法,於是就開始探測這枯井的深度,這一探測,圍觀的人和警察都呆住了,刻度繩索沒玩沒了的放入枯井中,竟然沒有見到底部,警方用了十幾卷的刻度繩頭尾相連放下後,最後都無法到達底部,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般吞噬了掉落的一切。
謝隊長那天也到了現場,當看到纏繞在枯井上的一圈圈的鎖鏈與詭異的符紙之後,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他的心裡不知為何有種不詳的預感,總覺得這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於是就採集了鎖鏈上的血漬拿回去給老友驗dna。
驗dna是需要兩天的時間的,在這兩天裡,謝隊長一直關注警方的動向,其實在看見鎖龍井的黃色符紙之後,很多迷信的老人已經開始說一些迷信的東西,他們說這枯井內鎖著不乾淨的東西,有邪惡的東西從枯井裡跑出來偷孩子吃了,也有人說這枯井內鎖著一條龍,是關龍的枯井。
而這些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