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當了一天的教官,我正好是特殊情況,所以訓練過程中有點暈,是賀校官。。。。。。”說到這裡,她的眼裡湧起一絲羞意,“。。。。。。我到校醫室的。”
。。。。。。你到校醫室?
那到底是抱呢,還是背呢?是公主抱呢,還是情人背呢?
她是不是要說這個意思?
利南和董意誠聽了她的話臉色都是一變。
“衛校官的身手真的很好,他也答應了,以後多多到我們學校去的。”
賀珍櫻的這一句話更是曖昧。衛常傾答應以後多到他們學校去?是答應了誰,她嗎?去他們學校做什麼,只是去當教官,還是去找她?
利南一想到今天齊小酥和衛常傾之間的不對勁,倒抽了口涼氣。該不會是齊小酥在衛常傾的脖子上發現唇印,或是身上有香水味之類的狗血事件吧?
但是不可能啊,軍校生,她們不用能口紅,最多用點淡色潤唇膏,也不能用香水啊。至於說頭髮,賀珍櫻的頭髮也不長,就算真掉在衛常傾身上,未必就知道是女人吧?
啊呸!
他現在是在胡亂猜些什麼!
“賀珍櫻,有意思嗎?”他見齊小酥一直沒有說話,就忍不住了,“就算是你真來大姨媽暈死了,把你送去醫務室,那也很正常,用得著拿出來說?”
“不會。”齊小酥突然開口,她看著賀珍櫻,很肯定地道:“如果他真的跟你一起去了校醫室,一定也是別的學生揹你去的,他跟著過去,或許是想讓醫生證明一下,你是真暈還是假暈吧?”
從賀珍櫻瞬間的錯愕,齊小酥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她自己也是被衛少帥訓練過的人,知道他在訓練的時候有多麼嚴格,對她都幾乎不留情面,更何況對別人?
如果賀珍櫻當時真暈了,他在不能碰她的情況下,跟著去校醫室瞭解情況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裝暈,那麼就得接受他再強三倍的訓練加碼。
而衛常傾本身不喜歡輕易碰別人,更何況是個女人,抱著或是揹著,都不可能,又不是沒有別的學生在。
這一點信任她還是有的。
但是信任這一點,不代表她就不生他氣了。
如果昨天只是去軍校當了一天的教官,他跟她說什麼任務需要逢場作戲呢?除了去軍校,還有什麼沒說的?
不是說,司令不會讓他去當教官的嗎?不是說,怕大材小用的嗎?
難道現在開始,他就要對她各種隱瞞和說謊了?
“小妹,這種人不用跟她多廢話。”董意誠瞥了賀珍櫻一眼:“我們沒有興趣認識你。”
賀珍櫻的面色很快如常,笑了笑,道:“惹你們不高興了,那的確是我的錯,行,我離你們遠一點。”
她走了幾步,又回頭來,看著齊小酥帶著深意地笑了。
這個笑容真特麼討厭。
這時,有人自另一邊走了出來,對這邊叫道:“梓溪,與衡,差不多可以上菜了。。。。。。齊小酥來了?”
齊小酥朝她看去,晃了下神才想起來,這竟然是溫芸啊。之前在慶實中學也參加那個種子競賽的學生,溫晴的堂姐,溫芸。
她還沒有反應,門鈴響了起來。原來,這外面也是有門鈴的啊。
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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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激怒
“與衡,還不讓你的狗腿去開門?”一個十**歲的男生叫了起來,其他人跟著轟笑。
從他們的目光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所說的狗腿子就是指安梓溪。
以安父的地位,在y省已經是很不錯的了,y省副省長啊,但是在這些自小就混跡京城權力中心的世家子弟們來說,安梓溪的身份,明顯還是輸給賀家太多的。
這些人早就已經被權勢慣壞,一省副省長之子,他們完全不放在眼裡,由此也可以想象,賀家現在正如日中天。
齊小酥心頭微暗,想起的是大領導,他與賀家的關係如何?
溫芸聽了這話有些怒氣,看著他們道:“你們是不是太過份了?!”
“過份?喂,你又哪來的啊,哦,”之前那十**的男生又叫了起來,“我知道了,y省建設副廳長的弟弟的老婆的女兒吧?你媽改嫁了個修理摩托車腳踏車的,現在你只能算是修車鋪千金了,攀上安梓溪,以為飛上枝頭上鳳凰?聽說溫副廳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