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師兄讓你把這令牌給我幹什麼?”徐玉問道。
綠蘿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叫道:“師兄說了,你就是少主,讓我把這令牌給你,免得本派中人見了你不認識,生出誤會,他在蘇州還有點事情,辦完了就會過來向你解釋一切。”
徐玉愣了愣,想起曾大牛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讓自己假冒他們門派中的少主,這其中必定有著什麼原因,而曾大牛曾兩次相助搭救自己,也曾說過等他從蘇州回來,必定會向他解釋一切,想到此,點了點頭,對石、白兩人道:“兩位前輩請了,這樣吧,綠蘿姑娘既然不想回去,不如就在杭州多呆幾天,等他師兄來了,再做商議如何?”
綠蘿也拉著白長老的手叫道:“白長老,你就疼阿蘿這一次吧,師兄說過,荊長老這幾天也要來,不如我們等他來了,一起回去,人多也熱鬧一點,好嗎?”
白長老皺了皺眉頭,似乎對綠蘿極是寵愛,當即看著石長老道:“老石,你看如何?”
石長老想了想道:“好吧!不過我先說了,你別動什麼歪腦筋,跑不了的。還有,這小子的身份,我也要查查。”
綠蘿才不管他查不查徐玉的身份呢,只要不回去,別的事她根本就不在乎,當即跳了起來,笑著抓住徐玉道:“走,我們玩去,別理他們兩個。”
徐玉也想離開,當即點了點頭,道:“好!”心中卻在奇怪,剛才那白、石二人還沉著臉,一副不將綠蘿抓回去誓不罷休的樣子,這會子怎麼幾句話就同意繼續呆在杭州了。
“等等!”一直沒有說話,獨坐一旁的黑衣女子見他要離開,叫道。
徐玉愣了愣,心想不知道這人是誰,叫住自己又有什麼事呢?
“你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徐玉呆了呆,心想自己是夠倒黴的了,到了這樓外樓,原本是想圖個清淨,沒想到麻煩事竟然接踵而來,出門前沒有翻翻黃曆,看看今天是否不宜出門。也不知這黑衣女子又是何方神聖?叫住他又有什麼事?
“姑娘叫我,有事嗎?”徐玉問道。
黑衣女子沒有說話,右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弧,徐玉一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叫道:“斗轉星移?”
南宮天翔見這人使的這一招,正是徐玉剛才擊敗自己的法子,他曾見徐玉以此招將聶正駿的長劍擊落,沒想到自己碰上了,也一樣束手無策,此招委實精妙無比,而且不是崑崙派的武功,至於徐玉從何學來,更是一個謎,如今眼見這黑衣女子居然也會使這招,心中更是驚愣之極。
“不錯!”那黑衣女子問道,“誰教你的。”
徐玉見她會使這招“斗轉星移”,心想莫非她和風祖師伯有什麼關係?當即想了想,道:“是位前輩高人。”
那黑衣女子聽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問道:“他還好嗎?”
徐玉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聽她語音竟然微微顫抖,似是十分激動,當即搖了搖頭,道:“他已作古多年了!”
“死了?” 那黑衣女子似乎怔了怔,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問道,“怎麼死的?”
徐玉心想這話卻不方便說,當即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那黑衣女子聽了,猛然身形一動,輕飄飄的飄了起來,同時手中已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寶劍,急向徐玉刺了過來,徐玉吃了一驚,不明白說得好好的,有什麼地方惹惱了她?說動手就動手的。
綠蘿猛得一把推開徐玉,手中的匕首一揚,迎了上去,口中卻說道:“什麼東西?藏頭藏尾的,見不得人啊?”這幾天她一直被石、白兩人抓拿,躲的好不辛苦,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想要找人發洩,如今見那黑衣女子出招攻向徐玉,她想了不想,立刻就挺身迎了上去,徐玉不禁哭笑不得,心中多少有些明白,為什麼曾大牛會對他敬而遠之了。
兩人轉眼之間就過了三四十招,徐玉留神看那黑衣女子的劍法,不禁歎為觀止,原以為舞月劍訣已是獨步武林,沒料到這黑衣女子的劍法變化多端,精微奧妙之處,決不在舞月劍訣之下,隨即聯想到玲瓏當時和楊先之的那一戰,何嘗不是驚心動魄呢?而最讓她感到驚訝的卻不是黑衣女子妙到顛毫的的劍法,而是綠蘿的武功,只不過在這一瞬間,她已經換了六七種不同的招式,或詭異飄忽,或輕靈小巧,或剛勁猛烈,粗看彷彿是雜亂無章,幾乎可以斷定,她所使的,絕對不是同一門的武功,但是,在招式的銜接之處,卻又恍如天成,毫無一絲生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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