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的盯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徐玉也不在意,冷冷的道:“你別怨我,是你先對我動手的,我這也算是禮尚往來——最後警告你一聲,少來惹我,正如你所說,我本江湖草莽,只知道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朝廷的律令,可未必約束得了我,惹惱了我,我讓你知道什麼叫作生不如死。”他心中明白,他和他的怨仇是結定了。當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人曾派遣高手在他來京的路上攔殺過他,否則,當時在一鳴軒碰到他的時候,他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了。當然,他也不知道他今天的威脅,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趙珉山對他的怨恨,更是激起了他強烈的報復意念。
“記著——你還欠著我十一板子!”徐玉口中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了身來,招呼賈又興,向外走去。
楊先之也跟著他站了起來,看了趙珉山一眼,吩咐他的幾個侍衛送他回去,隨著他向外而去。
“我們去孽海情天!”徐玉走到天牢外,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遠遠的看去,皇宮中處處有燈光閃爍,掩映出 它的輝煌,當即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要將心中的鬱悶,全部發匯出來。雖然他如今已與趙胤煦相認,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依然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煩躁。
“現在?”跟在他身後的楊先之問道,“你帶著這位老先生一起去?”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賈又興,暗想著帶著這人恐怕不易行事。
徐玉點了點頭,他去孽海情天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把賈又興安置下了,想來想去,孽海情天是屬於合歡門的地盤,算是他的勢力範圍,金府和這個皇宮,他都不怎麼放心。
“我不認識路,還得麻煩你帶路。”作玉淡淡的笑道。
“好吧!”楊先之點頭,知道拗不過他,當即吩咐幾個跟隨的侍衛,讓他們各自散去,自己卻帶著徐玉和賈又興,出了皇宮,向孽海情天而去。
賈又興被關押了近二十年的時間,如今走在了大街上,如同重見了天日,忍不住四處打量,只覺得事事好象都如舊,又覺得彷彿一切都已經改變——猛然,就在這個時候,兩條黑影,急從房頂上斜刺而出——“嗖嗖嗖”一連串的甩手箭破空之聲傳來,徐玉和楊先之都吃了一驚,徐玉一招幻影虛渡,輕易的閃開了襲擊而來的暗器,楊先之手中的乾坤扇一揚,打落了數支短箭,同是大叫道:“什麼人?”一邊人也向黑暗中撲了過去。
哪知道那暗中襲擊的人的物件竟然不是他們兩個,而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賈又興,就在楊先之急撲過去的空檔,又是幾枚短箭,急射徐玉,徐玉“噹啷”一聲,拔出了葉上秋露,綠芒一認之間,短箭頓時紛紛落地,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賈又興傳來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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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真假明珠 第六章
徐玉一驚,忙轉過身來看時,卻見賈又興已經俯身倒在了地上,背心插著兩支箭羽,在夜色下箭羽上散發著藍黝黝的光芒,顯然是喂有劇毒的。
徐玉心中恨極,想也不想,一招“白虹貫日”,急向那個兇手隱身的黑暗處刺去——黑暗中的那人知道已經躲不過,忙著斜刺而出,急急的避開了他的這一劍,同時電閃而退。
“想走?”徐玉冷笑,當即想也不想,施展幻影虛渡,急追了上去,他這一動,牽動到了傷勢,頓時原本就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又開始裂開,鮮血慢慢地再次染紅了他的衣袍。那黑暗中的人猛然聽得背後風聲,知道已經躲不過,當即站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從腰際拔出一把鬼頭刀來,對著徐玉當頭砍下。
徐玉也不說話,手中的長劍斜刺,挑向了他的手腕,同時也開始打量著這人的外貌,卻見他身上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臉上蒙著一塊黑色的蒙面巾,看不出長相如何,但憑感覺這人應該很年輕。
那蒙面人看到徐玉手中的葉上秋露挑向他的手腕,忙回刀反撩,意圖架開徐玉的攻勢,但他卻忽略了一點,徐玉手中的葉上秋露乃是神兵利器,當即兵刃相碰,“噹啷”一聲,手中的鬼頭刀已經短了一截,蒙面人大驚,這才醒悟到徐玉手中的是一柄寶劍,自己一時不防,大敗虧輸,但隨即又想到就算他手中的不是寶劍,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這倒也輸得不冤。
徐玉一劍銷斷了他手中的兵器,頓時自然而然的順著劍勢,由下而上,長劍挑向了他的蒙面巾。
蒙面人大驚,忙一式鐵板橋,堪堪的避開了那一劍,但徐玉連劍招都沒有變,順勢前引,長劍就穩穩的架在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