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諾驚訝地看著宋雅怡:「偷你家的東西他也是盜墓的」
宋雅怡搖搖頭:「不知道,我也是去年在看電視的時候才無意間發現這個人居然成了故宮專家。上次在瑞麗,他還問我他們是不是見過,我猜他一定不認識我了。」
「那你現在跟著他幹嘛」昕諾抬頭看了一眼前面那個穿著一身破舊的工服滿身灰塵拎著一個灰綠色大提包看起來跟個農民工差不多的人,怎麼看怎麼懷疑,這樣的人會是故宮的專家嗎
宋雅怡篤定地道:「他打扮成這樣來到鹹寧,肯定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說不定就跟那個千年古墓有關係!」宋雅怡甚至懷疑,油耗子來這裡的目的,極有可能和宋父是一致的,跟著他,也許就能找到宋父。
計尚盛並不知道後面有兩個人已經盯上他了,他拎著那個大包來到了一處小旅館,按照那些人的指示預定了那間指定的房間,之後他就靜靜地等著那些人找上門。
等了足有一個多小時,房門才被人敲響。隔壁一直在靜觀其變的宋雅怡聽到聲音,頓時神情一凜,急忙將右手按在了牆壁上,透過厚實的牆壁青磚,宋雅怡見到計尚盛急急忙忙地開啟了門,門外走進來幾個奇奇怪怪的人,穿得嚴嚴實實的,背上都背著的包囊和計尚盛之前拎著的包差不多大。
那些人一進屋,計尚盛就迅速地將房門反鎖了。這些人都裹得非常嚴實,就如同一個剝殼的熟雞蛋一般嚴密徹底,不過在進屋之後,絕大部分人都將那身厚實的衣服都剝離,幾乎每個人都被那些衣服捂出了一身熱汗,除了一個瘦高男人。
這個時候已經是四月,天氣逐漸變熱,宋雅怡他們已經開始穿薄衫了,但是這個瘦高男人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熱,依然捂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四下環顧,眼神銳利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東西準備齊全了嗎」掃視完房間中的事物,那個瘦高男人忽然開口朝著計尚盛問道。他的聲音也非常奇怪,就像是被鋸條割動聲帶一般嘶啞陰沉,讓人聽了就經不住覺得頭皮發麻,渾身都覺得分外難受。
計尚盛似乎對那個男人極為懼怕,聽到那男人問話就猛地僵住了身形,神色緊張地點了點頭。
計尚盛的反應讓宋雅怡感到很奇怪,忍不住多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不想她才打量了不到三秒鐘,那男人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猛地回過頭來警惕地盯著宋雅怡探摸的那片牆壁,好像能透過牆壁看到隔壁的情形一般。
那個男人的眼睛不是黑色,有些發灰,只不過是被他一眼掃過,宋雅怡就覺得渾身發冷,一股寒意衝上頭頂。宋雅怡嚇了一跳,好像那眼神裡會跳出一隻孤魂野鬼來一般。直到那男人將眼神收回去,宋雅怡仍然心有餘悸,心砰砰跳個不停。
「繆先生,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那些人休息了一番之後,大概是等得有些索然無味了,其中一個人開口詢問道。
「再等等。」那個男人只說出這三個字,就緊緊的把嘴閉上,看樣子就算拿改錐去撬都有些困難。
一直等到晚上這些人吃了晚飯,差不多十點的樣子,那些人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行動。宋雅怡朝著昕諾打了個眼色,昕諾瞭然,趁著那幾個人外出的時候走出房門,不經意間將一隻蠱蟲放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那些人並未留意到有什麼不對勁,不過因為昕諾的五官和宋雅怡很像,他不得不配戴著一副非常誇張的墨鏡。大晚上戴墨鏡實在有些奇怪,這讓那個瘦高男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上下掃視了昕諾好幾眼,最後才收回目光。
等到那些人開著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離開,昕諾在街上晃悠了一圈回到賓館,拉著宋雅怡就往外走。
「那隻引蠱只能活五個小時,我們得快點跟上去,不然等引蠱失效,咱們就找不到人了。」昕諾的臉上帶著古怪而得意的笑容,「這些人還真警惕,大概是怕人跟蹤,環城繞道跑了好幾圈才往市郊走。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在他們身上安裝了跟蹤器。」
宋雅怡一聽到昕諾說那些人去了市郊,頓時就想到了白天她看到的那塊古怪的石頭,忍不住問道:「他們是向哪裡走的,是不是我們今天去過的那個山腳」
昕諾有些驚訝地看了宋雅怡一眼:「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他們的路線還真是咱們白天去過的那條路!」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嚴肅地看著宋雅怡:「說起來,他們出門的時候我不是去放置引蠱了嗎那些人裡面有個男人的氣息很奇怪,身上的死人氣息非常濃烈,而且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死氣,我懷疑這人長期以盜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