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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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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出去,我想一個人待著。”倆人相互瞪眼睛的時候,中間的人開口了。

展群二人。也回過神來,一起往外走。瑾瑜跟在他們身後,在二人快出門檻後,她伸手把門關上。在即將關攏的時候,忽然想起來,把手中的信往外面的地上一扔。

門關了。落了門栓,瑾瑜覺得自己的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抬都抬不起來,一步一步的往裡挪。越走越覺得胸口發悶,喘不上氣。進了臥室,不知所措的又走了出來。

出了臥室進了書房,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客廳,臥室,書房三處來來回回的折騰著,越來越煩躁。為何會這樣,為什麼?

知道了他安全了,不是應該高興的麼?自己不是說了麼,什麼都不求,只希望他安好?

啊!啊!啊!瑾瑜煩躁的喊著,這還不夠,胸口依舊堵著,手碰到一把椅子,鬼使神差的論起來就往桌子上砸,桌子裂了,椅子散架了,留在她手中的,是一條椅子腿兒。

急於宣洩的悶氣,找到了出口似的,她的手停不下來,輪著椅子腿兒,看見什麼砸什麼。客廳裡的物件砸的差不多了,又進了書房砸,椅子腿砸斷了,再換樣物件。

砸完書房,又回到臥室,反正她就是沒辦法停止下來。許文瑞被劫持後,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那信中的這種。這就是命運麼?是不是她想找他,就不會是這樣的情形了?

終於,把所有能砸的都砸的不能再砸的時候,她脫力的癱軟在地上。

屋外的人都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等著展群和秦義海拿主意呢,誰想到這兩位在看完那封信後,一個傻傻的坐在了地上,另一個嘆息著看向那關著的房門。

這倆能拿主意的都如此了,馮貴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們該怎麼做了。就聽著屋內,某人狂躁的發洩著,直到一點聲音都沒有。馮貴試圖從曲小六那試一試,可是那小子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耳朵,任由他們推搡,撕扯,就是不開口。

最後還是被氣急了的馮貴一腳踹到,有些急眼了,才開口吼著;“爺沒事,好好的呢。”

“沒事?你小子居然會說瞎話了?沒事,你小子怕什麼?沒事他們會那樣?沒事,咱家夫人會那樣?”馮貴指著曲小六的鼻子咆哮著。

“反正就是沒事,究竟怎麼回事,你們很快就會知曉的。”曲小六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嘀咕著。

“幾日不見,你小子出息了,走,領我去見咱們爺。”馮貴拽著曲小六的胳膊就往外走,一個拽,一個掙扎著,就這麼到了門口,開啟門,剛要往外走,才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禁衛軍圍住了。

什麼情況?馮貴心裡一驚,回頭再看拽著的人,很顯然,曲小六一點都沒覺得奇怪。

“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這些人你引來的?你現在幫誰做事?來算計我們?你是誰的人?不說清楚,今天就別怪我要了你的命。”馮貴紅了眼睛,出不去,掐著曲小六的脖子,將人按到了牆上。

門外的禁衛軍,完全不管裡面怎麼樣,目不斜視的,守在外面,絲毫沒有進門的意思,也沒有上前制止的意思。還是其他人也看見了門口的禁衛軍,趕過來趕緊把馮貴拽開,曲小六捂著喉嚨,咳咳的咳嗽著。

秦義海走到門外,再想往前邁步,眼前的禁衛軍,立馬抽出腰間的佩刀。

“敢問幾位軍爺,這是為何?”秦義海原本也沒想離開,開口問到。

“我等也是奉了上峰的命令,在此。裡面的人,不可離開這裡,旁的,無可奉告。”一個頭目冷冷的開口了。

秦義海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轉身回到院中找把椅子坐了下來。“大家都聽清楚了吧,坐下,稍安勿躁。你們家爺是真的無事,估計很快就能見到了。”

馮貴想說,我們幹嘛聽你的,可是看看還傻傻的展群,再看看緊關著的房門,無奈,只好也找把椅子坐了下來。其他人,見馮貴如此,這才也跟著坐下。

日頭快升到頭頂了,院子裡的人熱得滿頭冒汗,也沒有誰想著挪到陰涼的牆根,或者屋子裡去。

“他的事兒,你早就知曉?”展群抬頭問秦義海。

“不是,也就這幾天而已。”秦義海沒有隱瞞的告訴。

“這應該是好事吧?”展群又問。

“你覺得是好事,那就是好事吧。”秦義海不冷不熱的回應著,馮貴他們聽得更是糊塗,忽然想起來朝曲小六看,才明白這小子是知情的。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