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次錯誤的判斷了,這次絕對不能再錯,所以,也不能讓她在影響自己,只是不知道她之前和酷拉皮卡發生過什麼事不能讓自己知道,九月二號,就是她出去的那天,回來時用念過度到發燒,必定是一件很要緊的事,難道是跟窩金有關嗎?
只是在這種時候你依然敢違抗我的命令,莉締亞,你想挑戰我的耐心到何等的地步,難道是當初給予你的那個無論你犯什麼錯都會原諒你的許諾讓你有恃無恐了,還是說,在你看來我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分量嗎?不行,冷靜點,冷靜,我現在越來越控制不了情緒了,一想到那丫頭的事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她對我的影響太大了。
“我不知道,因為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那麼肯定的聲音,你若真是這樣覺得,豈會這樣子一次次的無視我的命令,可是為什麼還是會覺得有一絲開心,看著這個少年突然之間蒼白了的臉色,心裡忍不住也有一絲快意,無論如何,在你的心裡,他絕對及不上我重要,可是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你當初還要那樣子費心的救他,你應該知道救了他之後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而且如今他的確是危害到了旅團,我果然應該在一開始就動手殺了他!
“你怎麼回來了?”剛剛進門芬克斯就很不客氣的發問,我微笑著抬頭,周圍掃來的視線都不再有曾經的溫和,冷漠,懷疑,不信任,憤怒,還有戲謔,那是西索,以及冷淡,那是剝落裂夫,“酷拉皮卡給我電話說爸爸在他手裡,但是小杰和奇牙又在旅團手上,所以他要我去進行人質交換,因為在這裡我是他最相信的人,我以為,你們已經知道了才對。”
“席巴居然把你放回來了,揍敵客家的信譽也不怎麼樣嘛”,信長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我的手忍不住輕輕的抖了一下,我保持著微笑的表情,“事關自己兒子的安危,他自然會變通一下”,俠客突然出了聲,“你是他在這裡最相信的人是嗎?可現在的問題不是他相不相信你,而是,你值得我們相信嗎? ”
我攥緊了手幾乎快要穩不住臉上的微笑,看向我的碧綠色眼睛裡帶著一絲嘲諷再不在是平時的寵溺和溫柔,“當初是你在獵人考試之後用大天使的呼吸救的酷拉皮卡吧”,金色的眼睛冷冷的注視著我,恍若刀子一般巡視著我的身體似乎再考慮怎樣才能在它身上造成最大的痛苦,我將攥緊的手別到身後依然微笑,“是!”
“九月一日你出去是為了見他?”瑪琪的聲音依然冷淡,只是看向我的眼睛再沒有絲毫情感,“是。”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鎖鏈手是他吧?”派克的眼睛裡依然有著一絲不相信還有,心痛嗎?
心好疼,他們一個個問題逼得我幾乎無法呼吸,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線都在剝奪著我呼吸的能力,好像要窒息一樣,眼睛也已經開始泛酸,微笑,我維持著微笑,冷靜一點,拜託,不要在這個時候脆弱,我不能讓派克阿姨去酷拉皮卡那,否則,她會死的,攥緊的手傳來隱隱的疼痛,可是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啊,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我想回答派克,可是喉嚨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難受的厲害,到嘴邊的話怎麼樣都說不出來,這個時侯要怎麼做來著,要怎麼做,要怎麼做!
旅團的人依然冷冷的看著我,都在等著我的答案,有些人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了什麼東西,可是我看不清,看不懂,我什麼都看不清!只覺得一堆人在旁邊冷冷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慢慢的沒有了任何溫度,冷意蔓延到了四肢,不能動彈,不能呼吸,原來竟會是這樣的難過嗎,可是現在不能軟弱啊!
以前似乎也有過這樣的情況,腦子裡突然響起羅娜媽媽的聲音,“莉締亞,呼吸,呼吸啊,深呼吸!”深呼吸,對,深呼吸,慢慢的,吸氣,然後再呼氣,然後再吸氣,呼氣,好不容易才恢復呼吸,我低低的回答派克,“是!”
酷拉之死
“可是他是我爸爸,我希望他平安的心絕對不會比你們弱,我只是希望你們和酷拉皮卡都可以活著而已”,我低著頭輕聲說著,臉上的微笑再也無法維持,信長冷冷的哼了一聲,“都活著,那窩金是死在誰的手裡!”
“咦,酷拉皮卡不是……”,小杰有些疑惑的出了聲,“哥哥!”,不能讓他們知道窩金沒死這件事,起碼現在不行,“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俠客對著小杰笑的一臉燦爛,小杰有些遲疑的看著我,“不錯,窩金大叔已經死了,而且是死在酷拉皮卡手上,可是,可是當初他不也殺了窟魯塔族那麼多的族人嗎?而且那場戰鬥是窩金大叔自己找上去找上去的,那樣的情況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總不可能要求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