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天擋在譚政委的身前,將老伴護住。
“你是誰?”李雲天的臉『色』很不好。
門口處,站著的不正是季學雷?此時的季學雷也一臉怒氣,惡狠狠的看著李雲天二老。就季學雷這神情,後面跟著的小孫連拔槍的衝動都有。
安天偉悄然的按住了小孫『摸』到槍套上的手。
“你們欺人太甚!”季學雷渾身氣的發抖。
季學雷來的太過於突然,而且是以這種破門而入的方式進來,縱使季良才也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待到他看清外面站著的季學雷盛怒的臉,季良才差一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歐陽見機很快,在季學雷破門時便已經習慣『性』的閃到了季良才的身前,當他看清季學雷的臉時,身體已經衝到了門口。
“二少,還不退下!”歐陽一聲斷喝。
“你算什麼東西,你讓我退下就退下?”季學雷的態度惡劣。
“渾淡!”季良才也拍案而起。
兩大世族的峰會,怎麼輪也輪不到季學雷這樣的下輩『插』嘴,別說李門二老剛才的動作並不是要封殺兩大世族合作的所有可能『性』,就算是,現在是季家有求於李家,李家想做什麼是他們的自由。
欺人太甚?這還丁點兒都沒有欺負,哪來的太甚。
“還不跪下,給兩位老首長陪罪!驚了兩位老首長,你以為你有幾條命夠賠?”
李雲天見進來的是季家的二少,便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季學雷。
這個小子大概三十多歲吧,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可以斷定是不怎麼見陽光的主。『性』格這麼惡劣,可以斷定在季家有人護著。沒大沒小,可以斷定受到的管教不嚴……
“季家主,這就是你的二公子?”李雲天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季良才。
季良才被李雲天的這一眼看的頭皮發麻。
前面李雲天和譚政委雖然作勢要走,但因為二老沒有說一句話,代表的意思是還有可談的空間。可是,經季學雷這麼一攪和,怕是這件事真的要黃。
季良才恨不得一巴掌將這個不肖子扇翻。好不來,盡是來添『亂』!
餘伯臉『色』已經白如紙。
季學雷這次的禍闖的太大,大到可能他的這把老臉都擔不了這個責任。恨鐵不成鋼,恨鐵不成鋼啊!
“我為什麼要跪?爸,我們季家雖然沒落,但也不是任由著別人欺負!先前連傳家之寶都要送出去,你可以知道那把劍代表的是什麼?那是歷代家主的鎮族之寶,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是祖宗遺訓!”
“孽子!你懂什麼!跪下!”季良才怒髮衝冠。
“我不!他們有什麼了不起!我們季家的人,可以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李雲天突然覺得來了興趣,他不緊不慢的揚手鼓了幾下掌。
“不錯,年輕人能有這份氣度,倒是難能可貴。不過,你既然是季家二少,難道季家人都是這麼沒大沒小不懂規矩的?”
“老首長,我教子無方,還望老首長不要見怪。如果驚了老首長,這柄龍首棍裡劍便是賠禮。不附帶任何條件,只是賠禮,為了孽子的莽撞。”
看著季良才對李雲天恭恭敬敬的樣子,連龍首棍裡劍都要拱手送上,季學雷蒼白的臉上竟然湧起了一抹血紅之『色』。
他的眼光落在了龍首棍裡劍上,那根古雅的文明棍曾經是他的夢想,現在這個夢想要被別人拿走,他的腦子裡便有些嗡嗡作響了起來。
李雲天看看季良才,眼光下滑看看龍首棍裡劍,而後轉頭又看了看正如狼一般盯過來的季學雷,似乎興致更高了一些。
他很自然的接過了季良才遞過來的龍首棍裡劍,還故意大力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帶起一陣嗚嗚之聲。完了之後,便很紳士的將文明棍往腋下一夾。
“二少,讓讓路吧。你老子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
“你敢!”弊紅了臉的季學雷,用顫抖不停的手指指著李雲天。
“哈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今天這龍首棍裡劍,我還就是要定了,你能奈我何?”
“我……”
正當季學雷要發飆時,季良才突然一聲斷喝:“拿下!”
歐陽閃身即動,一個小擒拿,毫無留手的將季學雷的雙手反束到了身後,讓季學雷的上半身整個的彎了下來,雖然是用強,但撇開歐陽,單從季學雷的姿勢看,倒是像極了在給李雲天賠罪。
李雲天點點頭,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