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
“你是一個好人。”梅若雪道。
“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職責在身。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安天偉拍了拍筆錄本道。
梅若雪無聲的點了點頭,便將她怎麼被巴忠厚用對待顧傾城同樣的方法拉進了集鶯社的情形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巴忠厚這人確實有些手段,能將『性』子這麼冷的梅若雪打動,可見下的功夫不一般。梅若雪自己也沒有想到,巴忠厚那麼鍥而不捨誠摯的表現,最後都是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每念及此,梅若雪都沒有來由的心升寒意。
安天偉一絲不苟的記錄著,心裡的火頭卻一縷一縷朝腦門子上冒。
而同樣的辦法,竟然被這混球屢屢得手,則說明再冷的女學生,畢竟只是學生。
巴忠厚的手段其實並不高明,無非就是狂轟濫炸般的追求。優勢在於他的學生會副『主席』的身份,加上心思細膩,能注意到一些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比如說梅若雪的生日,甚至梅若雪父母親的生日。
最令梅若雪感動的一件事便是巴忠厚在她的母親生日時,不遠千里的雙飛來去,親自登門給她的母親送上了一份生日禮物。
母親是梅若雪的軟肋,那個含辛茹苦將她拉扯大的佝僂身影,在梅若雪的心目中的位置無限大。而巴忠厚正是拿住了梅若雪的這個弱點,找到了機會,一舉攻入進了她的心間。
雖然事後梅若雪對巴忠厚此舉大發雷霆之怒,不經她的同意,便登門拜訪的舉動,相當惹人討厭;但在潛意識裡,她竟然無形之中便開始對巴忠厚有了實質『性』的好感。
女人的嘴和女人的心往往是不對稱的。也藉此,開始了梅若雪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