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大概相當於師旅一級的特種兵,在部隊上,算得上是百戰老兵。
實際戰力不會差到哪去,難得的是他們的臨戰經驗。
能將自己的隱藏的這麼好,且還是在沒有警情的情況之下,這些人已經被衛兵成了高手!
於是,安天偉對衛兵的興趣再提升了一個檔次。
並不是每個有能力的人,都可以當好一名指揮官,更不一定能當好一名教官。
這是不同的三大職業,而每一個職業裡所包含的學問,都博大精深。
這樣的人通常都不會願意居於人之下的!
夜月楓不知道是透過什麼手段將衛兵收歸了麾下。
既然這裡探不出來什麼名堂,安天偉便沒有繼續在這浪費時間。
沒有驚動四名守衛,他悄然的從房屋的一側滑過,躲進了一個角落裡暫時先隱藏了起來。
在安天偉剛剛將自己藏好時,便有幾名移動的暗哨從他隱藏的這個角落前面悄然的滑過。
和安天偉一樣,這些暗哨的行走極為輕巧,如果不是用心聽,不會聽到任何的響動。
暗哨一共有三個人,成三角形的隊型保持警戒,幾乎沒有死角的地毯式從這片區域裡犁了過去。
安天偉沒有被發現的原因在於,他的那個角落,從慣『性』思維上,根本就不可能會藏得了人。
除非這人有古時候的那種縮骨之功,將身體縮成臉盆大,才可以躲進去。
安天偉自然沒有縮骨功,但他有『惑』心。
『惑』心最好用的功效就是欺騙人的感官。
三個暗哨的本事不弱,但終究沒有跳出俗界,還是有著一定的侷限『性』。安天偉想要瞞過他們的耳目,難度不大。
透過三名暗哨的動作,安天偉更加確證了衛兵的不簡單。
這麼謹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跟他對戰時的那種跳脫『性』格?
那樣的跳脫只是一種刻意的偽裝!
“狐狸尾巴終於『露』了一點了。”安天偉頗為滿意他這一趟所看到的這一切。
這是胡遠橋的記憶裡都沒有的情報。
胡遠橋在這兒雖然位置不高,但資歷不淺。連胡遠橋這樣的老人都瞞了過去,可想而知,這個衛兵怎麼可能會真的是一隻猴子?
有了這些情報做為前奏,安天偉便不再探察其餘,而是直奔衛兵的住處。
這棟房屋的構造有點奇怪,和平常的軍營住處有很大的不同。
到了衛兵的住處,安天偉便鋪開了自己的意志力。
與凡俗之人,他不能動用意志力,這是受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規則約束。但如果同是帶隱字號的人,同樣有著奇特的本領,那就可以各展手段。
衛兵在開過會之後,便一直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此時,他正端坐在自己的靜房裡進行著內視。
對於衛兵而言,這樣的內視是每天都必須要做的功課。
一天二十四時,衛兵內視的時間在兩個時到四個時之間。
最底限是兩個時,雷打不動。任何事情都干預不了!哪怕是夜月楓的命令也不行。
好在夜月楓對衛兵的這個習慣相當尊重,也給了和保護他有充足的時間內視。
每一次的內視,對於衛兵而言,都是一次重新審視自己的機會。
他從來沒有當這樣的內視是一種老生常談,而把它當成是一個新的開始。
每一次內視,衛兵總是能夠發現自己體內的一些新的東西。
現在的他,已經不僅僅侷限於內視身體,正在朝著內視意識的方向走。
人的大腦有幾十億個神經元,而這些神經元為什麼會產生諸如痛苦歡樂的情緒,是衛兵現在一直探尋的方向。
這就像是對人體的解剖,他想要將無形無質的諸如情緒和愛之類的由神經元化反而來的非物質元素,解析清楚。
衛兵能清楚的感覺到,隨著他對這些非物質元素的解析加深,他的隔絕也就愈加顯的牢不可破。
相對於別人的絕對防禦,衛兵的隔絕才算是真正的絕對防禦。
此時,正處於內視之中的衛兵,突然毫無徵由的想起了和安天偉那一場戰鬥。
那場戰鬥很簡短,甚至都算不得戰鬥。
但那場隔空交手的危險程度,卻比之真正的戰鬥還要兇險。
那片血霧竟然還能夠改變顏『色』,悄無聲息的隨著他的能量一起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