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之下,這數道銀光非常耀眼。
反『射』的陽光不偏不倚的正好照在三位隊長的眼睛上,讓三人有了一時半會的目眩。
“撲撲撲”的悶聲響在大院裡響起。
而三位隊長前衝的身體卻倒飛了出去,重新落在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
一進一退,三位隊長的位置竟然像是從來都沒有移動過一樣。
“啊!”……
三聲慘叫。
“你……”
“我的手!我的手!”
三位隊長六隻手掌,三隻手掌裡握著槍,都靜靜的躺在大門之外,和三人的身體分離。
而在大門前,赫然站著一排年青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
這些年青人神『色』淡漠,彷彿剛才的六隻手掌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斷。
一排人牆將大門堵的嚴嚴實實。
“你們呢?參與這件事情的人,沒有動手的我不計較。凡是動了手的,隊長級的人,我要雙掌。非隊長級的人,自斷兩指。如果要我們動手,那就是雙掌。”
安天偉揹負著雙手,聲音不急不緩,像是在商量著一件什麼無關緊要的事。
“另外,再補充一句。反抗者,生死自擔!”
當安天偉說到生死自擔之時,大門處站成一排的年青人身上,無端的升起了一股殺氣。
天機堂弟子,可不是糖水泡大的。
打他們都是被扔到老山林子裡和各種野獸搏鬥,才有機會成就今天的地位。
參與攻擊的只有第一二隊的隊員。聽到安天偉的話時,他們有所猶豫,當門口青年人的殺氣陡然升起之時,他們頓時滿臉煞白。
“至於你!”安天偉此時的目光才轉到黃三的身上。
大天衍之術的一個顯著特點便是見微知著,由黃三身上種種表現,安天偉哪裡還判斷不出來他的來路。
這種幾乎已不算黃氏正統的人物,只是一牧棋子也是一牧棄子罷了。
“主謀之責你逃不掉。事後再處置你。不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會比他們慘的多!”
黃三刷一下又屎『尿』全出。
他很虎也很悍,但那是分環境的。遇著比他強的,他就孫子了。
安天偉的眼光從黃三的身上直接掠過,落在了那些隊員身上。
“還不動手?”安天偉臉『色』一沉,低喝了一聲。
一二隊的隊員中自也有悍勇之徒,此時讓他們自斷兩指,便有人暗自動著心思,想給安天偉來一個出其不意。
也有幾個人目光閃爍,低著頭不吭聲,想矇混過關。
而另一些人則咬了咬牙,非常配合的掏出各種刀具,眼一閉,手放到石板上,另一手舉刀一剁。
斷指之聲不絕於耳。
安天偉靜靜的看著他們,一幅聚精會神的樣子。
好機會!
幾個存心拼命的悍徒,手裡悄然的『摸』出了卡簧刀,嗷的一聲朝著安天偉撲去。
他們沒想著一擊就能將安天偉打倒,但怎麼著也得在安天偉身上捅個窟窿。
站在門前的一排年青人不動,就那麼看著幾個悍徒偷襲安天偉,連提醒的聲音都沒有。
安天偉像是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朝著已經撲到他身前的幾名悍徒擺了擺手。連視角都沒有轉動一下,依舊監視著那些斬指之人。
幾名偷襲的悍徒,無聲無息的撲來,在安天偉揮手之間,又無聲無息的彈飛了出去。
落地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直至此時,才發現偷襲的悍徒七竅流血,早就已經昏『迷』過去。
也不知是被摔昏『迷』了過去還是被安天偉揮昏『迷』了過去。
斬指的進度,頓時為之一快,一些心有猶豫的人,也不再猶豫,快刀斬『亂』麻般的自斷了兩指。
直待到再無人斬指,安天偉才朝著人群之中的幾名企圖矇混過關之人,一個一個的點。
“雙掌!”安天偉淡漠的下了一道命令。
守於大門之處的天機堂弟子,分出五人,直撲被點到名的那幾人,銀光乍現,頓時一隻隻手掌落地。
至於早先遍體鱗傷的一二隊長,現在還昏『迷』著,沒醒過來,反倒是保留了雙掌。
在天機堂弟子們動作之時,安天偉幾步便進了屋子裡,雙手抵住了鐵勝男的傷口之處。
一壓一彈,再猛的往外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