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唐與。
一人一劍。
便將整隊崑崙派精英困於此處。
那日,遭遇戰後,崑崙派大勝,唐門慘敗,不僅損失了兩名長老,殘廢了一個,還丟了上百名精英弟子的性命,
唐與本人也奈何不了崑崙派的幾種陣法,隱身退去。
接下來,崑崙派的苦難開始了。
唐與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潛伏於密林之中,也是採用游擊戰術。
只要你崑崙派一動,他便仗劍行兇。
深諳此道的崑崙派眾人,自然不會傻的派人去搜林子。
只能採取最笨的法子。
守!
死守!
織女與內門弟子輪流佈陣,嚴防死守。
如此一來,唐與到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卻是苦了崑崙派一行人等。
先不說吃飯、飲水的問題。
這每日六個時辰的佈陣,鐵打的人兒也是熬不住。
……
抬起頭,看著豎立在旗杆上,警惕環顧四周的常昊,青霞姥姥沉聲問道:
“青兒,小昊多久沒睡了?”
這是應真出的主意,站得高望得遠,一有風吹草動,便可通知下面。
如此一來,佈陣的人也可以稍稍有所放鬆,否則真的無法堅持下去。
舍青鼻子一酸,帶著硬嚥說道:“大哥說掌門專門交待過他,他有負掌門所託,百死不能抵罪。”
“傻孩子!”
青霞痛惜的罵了一句,正欲施展輕功,將常昊換下來,卻是一個佝身,張嘴又是吐出一口鮮血。
“姥姥妳快坐下”舍青一把將青霞扶住,跟著焦急的大叫出聲:“姥姥妳怎麼啦?!!”
青霞不知怎地,竟然一下暈了過去。
上官倩聞聲驚醒,連忙趕了過來。
將手一撘青霞腕脈,上官倩沉聲道:“那道劍氣還在姥姥體內,若不盡早驅除,怕是……”
楚玉祥、應真、上官鼎也是圍了過來。
“這是什麼該死的劍法,如此邪門?!”楚玉祥咬牙罵道。
上官鼎出身魔門,對於邪門功法瞭解比眾人較多,這就皺著眉,以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
“我到是聽說過一門劍法,以紫河車為引,集未見天死嬰之氣,化為己身劍氣,中者……”
“怨嬰劍!!”上官倩驚訝出聲。
上官鼎看著其妹,點點頭。
裂了裂嘴,楚玉祥咬牙道:“可有解救之法?”
沉吟片刻,上官鼎低聲道:“興許五長老的幽曇神功能化解,只是這時間若是拖得久了……”
上官鼎欲言又止,後果大家都明白。
若是不能儘快趕往越州,怕是幾位長老性命不保。
應真低頭摸了摸腰間兵刃,抬頭對上官鼎道:
“上官兄,麻煩你上去把我家老大替換下來。”
上官鼎入門較晚,年紀卻大,在崑崙派同輩弟子中均以兄稱之。
不疑有他,上官鼎一提真氣,使出崑崙派飛雁功,順著旗杆就跑了上去。
常昊從空中落下,眼眶深陷,目中佈滿血絲。
“發生什麼事了?”常昊的神經繃的很緊。
這時,傷勢較重的戰東來、董皓也走了過來,雲中七劍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