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誒,昨天打了那麼漂亮的勝戰,你怎麼一點勝利的喜悅都沒有呢?”
“很晚了,你不困嗎?”我真是沒心情跟她耍嘴皮子。
“你到底怎麼了……跟我哥吵架了?難到他回來了?”她又追問道。
“你說你哥是不是腦殘。”驀地,我像是找到了發洩點。
“啊?我哥腦殘……那這個世界就沒有聰明人了。”鄒若溪笑道,還引以她哥為豪呢。
“他要不是腦殘,他怎麼會被韓玉那種變+態騙了都不知道呢。搞的自己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其實他就是一根經,只會看表面,也不會動動腦子想想,只會用武力,野蠻、粗魯、無知……”我滔滔不絕,罵了一串。
話筒那邊鄒若溪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驚嚇到了,默不作聲。
“喂,你在聽嗎。”
“天哪……童童姐,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呀。”她嘖嘖道:“看來我哥是有受虐傾向,我怎麼突然那麼心疼我哥呢。”
“沒法聊了,掛了。”
她嗲叫道:“別呀,我還想跟你多聊會呢。”
……
於是,我跟鄒丫頭泡起了電話。鄒丫頭跟我傾訴了從小到大被鄒子琛‘欺壓’的諸多事,並表示以後願意跟我結盟站到統一戰線,抗抵她哥的霸道不講理行為。
一說起鄒子琛的壞話,我們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停不下來。林嫂端藥進來,我喝完藥又繼續聊,直到手機燙的不行,那邊聲音也越來越迷糊我才掛了電話。
心情奇蹟般的好了點,便倒頭就睡。還是那種展開雙手雙腳的睡資,心想:哼,某男不回來更好,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翌日,我睡到十點多起醒來。
可能是昨晚話說太多了,喉嚨都嘶啞了,本來我的聲線就有點啞,這下更加沙啞了,還有點疼,連帶著還咳,看來是徹底感冒了。
連著三天我都在床上待著,鄒子琛三天都沒回來,也沒電話也沒有簡訊,我真想打個電話對他吼:有種這輩子也不要理我。
這男人只會用冷暴力,我鄙夷,我……真想掐死他。
而這三天,別墅門口的狗仔卻很堅定,每天都跟上班似的,一到點就聚在了大門外。
老天爺為什麼不下場雪呢?
我心裡毒毒的想著,凍死他們,看他們還能不能堅持。
這三天讓我意外的是,網上關於我的緋聞被清的一乾二淨,倒是多了很多鄒子琛的過往緋聞,又被人拿出來炒,說他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現在還金屋藏嬌……反正一堆對他不良的報道。
我對此,只能,哼哼!
以前這些報道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