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康望了望那磚塊,突然搶到跟前,他東敲敲,西摸摸,終於,發現有三塊磚是空的,他拿出磚頭,一面有個灰布包袱!
郭康開啟,包袱內有十多錠銀,還有兩張銀票,那是福泰錢莊的!
郭康將包袱放在手上拋了拋,他似乎想到什麼“鬼主意”…靈堂上的火不是很大,丁勤丁忠父子向著不同的方向跑,兩人都不是奔向火場!
丁勤是走向偏廂,他似乎很焦急。
丁勤想得甚周到,他不奔回火場,反而趕去東席,那處是堡內水井所在。
他見到堡丁已在打水,自己就提起一桶水,再趕回火場!
這樣,長孫家的人都以為他第一時間去找水救火,就沒有人想到火起時,丁勤為什麼不在靈堂附近!
他做事每一步都留有後著!
“丁總管,剛才是燒冥強,不小心燃著了挽帳…”長孫虔和王氏等果然以為丁勤搶去拿水。
“是小火,我們救熄了!”長孫玄拍了拍那些灰燼∶“風較大,真要小心!”
靈堂上,只不見了長孫秀媚。
她這時正在書房,逐一書架細找。
丁忠跳上瓦面,很快亦來到書房!
“是誰?”長孫秀媚警覺性很強。
“是我!”丁忠穿窗而入,他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肢,下體就頂著她的小屁股磨了起來∶“問你母親問出結果來了嗎?在哪?”
長孫秀媚的頭往後一靠,靠在丁忠的肩膊上,她紅唇微張∶“問到了!”
丁忠的手斜斜從她衣襟插入,按在她充滿彈性的乳房上,一低頭,就將厚厚的嘴唇印在她的小嘴上。她閉上眼,咬了咬他的唇皮。
“唔…噢…”長孫秀媚很陶醉,她的小舌伸進他口腔內攪動,雙手按實丁忠搓她的奶頭,雖然隔著褻衣,他仍可感到她乳蒂發硬凸起。
“你這姣婆…好…讓你多樂一會…”丁忠心暗想,他一邊吸她的香涎,一邊用下體去擦她的屁股。
就在這時,書房向著丁忠背脊的窗門突然推開,有隻手向丁忠背脊扔出三把飛刀!
丁忠猝不及防,長孫秀媚仍是如痴如醉之際,這下變故來得十分突然!
“波!波!波”三柄飛刀齊柄的釘入丁忠背上。一把刺中心臟,一柄插中脊骨,另一柄戮中肺部!
“哎唷!”丁忠張口呼叫,他眼神似乎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長孫秀媚張開眼,她嚇得尖叫∶“丁忠!你怎麼了?”
丁忠伏在她背上,長孫秀媚挪開了身子,他就“砰”的倒在地上。
丁忠給飛刀殺死了!
長孫秀媚身子不慢,她立即穿窗而出,但房外靜悄悄的,那裡還有人?
“老爺書房死了人哪!”
“丁總管的兒子給人殺了!”
堡內家丁的呼叫聲,郭康遠遠亦聽得清楚,他頓了頓足∶“真笨!假如跟著丁忠,一定可以捉到殺手!”
丁忠的屍體抬到大廳,丁勤自然是老淚縱橫。而長孫秀媚則臉青白的從另一角縮回靈堂。
郭康跳上堡的高處,望不到有人離採石堡!
“兇手還沒有走!又是堡內的人?”
來弔祭的武林中人,很多亦躍上瓦面想擒兇。
郭康這時,不得不表露身分,他走向採石堡大廳。
“郭捕頭,是你?”王氏和長孫虎似乎不很驚訝∶“你老兄一定在附近,知不知道誰殺丁忠?”
“堡內的人!”郭康講得斬釘截鐵。
“那是誰?”長孫家眾人及文力豪搶著問!只有史菁菁低下頭來。
“一個想阻止丁忠做某件事的人!”郭康知道丁忠是死在長孫鶴的書房內的∶“我猜,丁忠是想到書房找那本《延齡龜鶴法》!”
“他要偷老爺的藥書?不可能!”丁勤咆哮∶“我們父子絕不是賊!”
“一定有人引他到書房,然後用飛刀伏殺地!”丁勤苦著口臉∶“這藥書對我們父子不重要!”
“但將藥書偷出來賣,就很值錢!”郭康嘆了口氣,他將眼睛飄過史菁菁的面上∶“剛才各位都在靈堂?”
“是呀!除了起火的一刻!”王氏不失家長的身分∶“郭捕頭,你是不是指靈堂內其中一人是兇手?”
郭康望了眾人一眼,只見長孫秀媚粉面最白,亦最不自然∶“對!普通人不會殺丁忠,你們說說靈房怎起火的?”
長系虎望了王氏一眼∶“母親大人,就讓我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