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動。”華君溫柔的話語響起,引導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怕華君生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折騰,她咬住嘴唇,照華君說的去做。心裡卻在憤憤地叫:“等明天,我叫你好看。”不用等明天,等她一會兒洩完身體裡的情、欲她就給華君好看。
“嗯,就這樣。”華君調整了下手勢,讓万俟雅言能更舒服。“放開思緒,讓感覺引導你的動作。”
混帳,我要殺了你!万俟雅言在心裡噴吼,身子卻壓在華君的手上不停地把推動自己的腰肢將身體壓下。進得很深,每動一下都觸在肉上,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往上彈去,但身體的渴求又讓她再次壓下去。如此往還數次過後,万俟雅言的意識又開始潰散,體內的觸感牢牢地佔據了她的理智。那感觸,就像是把她的身體和魂魄都貫穿了透,極具穿透力。她低下頭,咬緊牙關,用力地推動自己的身體,沒幾下,便又仰起頭在華君的手指上方晃動身體。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太放浪,難掩羞澀,又把自己的臉埋在華君的頸間繼續動著,身體裡的肌肉劇烈抽動牢牢地含住華君的手指與華君相迎合。她喜歡與華君行這樣的情事,每次這樣都讓她覺得身體格外舒透,連周身的毛孔都擴張了。她在動,華君也沒閒著,配合著她的動作,當她上抬的時候,華君也朝她的身體外滑去,當她坐下時,華君也迎了上去,每次都能讓她感觸到那份觸到極致的觸弄。
華君配合著万俟雅言的動作,另一隻手則環過万俟雅言的背部將万俟雅言摟住,讓万俟雅言可以盡情地在自己的懷裡放鬆。她柔聲問:“舒服嗎?”
“嗯。”万俟雅言應了聲,咬住華君的幾縷髮絲,悶哼哼地說句:“你——你——”這話,她說不出口。她感覺到自己的魂魄像開始與身體抽離,極需一個人幫她一把。
華君又何需万俟雅言言明?万俟雅言的身體怎麼樣,她比万俟雅言更清楚。她固住万俟雅言對著万俟雅言的H點發起一連串的攻擊,很快,万俟雅言的雙臂摟在她的脖子上,揚起身體貼緊她——汩汩的水流聲伴隨著撞擊聲在屋裡響起,緊跟著便聽到万俟雅言一聲悶哼,身體的重量突然全部壓在華君的身上,壓得華君一個沒立穩倒下去,万俟雅言趴在華君地身上劇烈抽搐,她身體裡的內壁緊緊地夾住華君的手指,肌肉緊繃著一陣激烈的抽搐過後,又是一陣伸展到極致的張合。華君微微挪了挪手,讓自己的手能夠繼續活動,她又動了幾下,万俟雅言體內的肌肉便開始往外推送著她的手指。“嗯。”万俟雅言趴在華君的身上仰起頭,身體一陣一陣地朝外噴湧。首先出來的是華君的手指,跟著,便是那一潮接一潮的潮水。很溼,万俟雅言的身下和華君的小腹都溼了,万俟雅言體內出來的水沾灑在兩人的腰腹上又順著腰腹流下滑入錦被裡和腿間。
華君溫柔地撫著万俟雅言佈滿汗水的背,問:“還要嗎?”
万俟雅言喘著氣,輕輕搖搖頭。有點倦,頭腦卻極為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她安靜地趴在華君的懷裡,聽著華君的心跳,方才那什麼要殺華君要收拾華君的心情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會兒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華君真好。
華君也很享受万俟雅言趴在她懷裡的感覺,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著万俟雅言的背。擁著万俟雅言,她又開始想家,她想回去,卻又捨不得万俟雅言。如果有天她能回去,她能捨得離開万俟雅言嗎?她捨不得。能找到一個像万俟雅言這麼愛她的人是何等的困難?像万俟雅言這樣的人,別說世界上,就算是上下幾千年也出不了幾個。
万俟雅言平靜下來,也恢復了精神,她把手指滑入華君的身體底部摸到的是溼漉漉的滑意,抬起頭一看,張開手指,上面還掛著銀絲。她揉動手指,將手上沾惹的透明粘液扯成一條條絲線。
華君見狀,抬頭就敲了她一個暴慄,把万俟雅言的手按下,將万俟雅言連手帶人一起環住不讓万俟雅言亂動。
万俟雅言問:“你不想我……你不想讓我像你對我這樣對你嗎?”她敢用人頭賭華君的身體也溼了,從華君的身體裡滲出來的溼意。
說饒口令呀!華君說:“親愛的小郡主,你不看看你什麼體魄我什麼體魄?我倆換個位置,我能有命在?乖啊,如果你不想你媳婦兒早死,就別動那什麼撲倒我的心思。”
“撲倒?”万俟雅言喃喃唸了下這兩個字。這字用在此處似乎是別的意思。媳婦兒?万俟雅言的眼睛一亮,坐起來,若有所思地正色說道:“唔,我們成親吧。既然你不喜歡被稱作君姑娘,以後就讓他們稱你為君夫人,我稱你為夫人,如何?”
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