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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不叫呢……

作者有話要說:趙夜白(抽劍,微笑):據說蘇日格不是我媳婦兒麼,怎麼成司明的了?這都到床上去了!某作者:這個……那個……趙大人,這是個意外。本來司明在我心中最初就是一臉上有疤的大叔……要不你等司明戰死沙場再把小胡兒拐過來?司明(拔刀):你說什麼?!某作者抱頭鼠竄……PS。怎麼覺得配角都這麼搶戲呢……

☆、第九章

龍天煦身子前傾,左手肘撐在大烏木描金的案几上,左手則撐著下顎,似笑非笑的看著底下一班爭吵不休的大臣。十二旒冠冕遮住了他大半的臉,縱使大臣們從下往上看,也只能看見他勾起一側唇角的薄唇。

尤恩暉卻只因見著了這一個微笑,便立時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他頭點到地,大聲道。

他這話一出,吵成一團的諸大臣立時反應過來,伴隨著一聲聲告罪,文泰殿整塊的漢白玉石板磚上跪倒了一片。

“恕罪。”龍天煦這才坐好,微微輕笑起來,“恕什麼罪?諸位卿家不是正吵到興頭上麼?繼續吵啊,朕聽著呢。”

哪裡有人敢接這個話頭。

龍天煦將他們看了一遍,那目光寒森森照下來,刀剮一般。而他繼續笑道:“方才朕還以為朕不是在文泰殿上,而是在菜市口呢。”

“臣罪當誅。”尤恩暉汗津津的說道。

諸大臣連忙附和。

“各位卿家都是讀書人,寒窗十年,聖賢書都教了你們什麼啊?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你們便都不把朕放在眼裡了是吧?”龍天煦喝道。

文瑛忙道:“臣等不敢。”

“不敢?那你們剛才是在幹什麼呢?這案情始末,自有朕來詢問,你們吵什麼?!”龍天煦大聲喝問。

“這……”文瑛梗了一下,沒說上話來。

龍天煦看他一眼,道:“喲,是大將軍答的話啊。朕來問你,對新上任的刑部尚書李立說的話,你有何辯駁?”

“這是汙衊!”文瑛道,“臣並未買兇殺劉去非大人一家,更遑論又令家中食客去追殺那個殺手。”

龍天煦一拍桌子,“可是殺手七章和你家的食客的證詞就擺在朕這兒!大將軍,昨日朕去刑部視察,李立便稟報朕,這個叫七章的歹徒意欲陷害大將軍。是朕親自下旨讓他抓的你家食客,也是朕親自分開審訊,兩個人的供詞毫無破綻,朕命李立去核對,細節分毫不差!”

文瑛的手一抖。

“大將軍未曾想到吧?劉大人還留了心思,給戶部金度司主事陳平海送了幾份案底,雖不甚清晰明白,但朕昨日命李立順著徹夜查詢,也查出了端倪。”龍天煦冷冷道,“什麼雲清與北戎胡臣有所聯絡,什麼雲清私自與敵國通訊,什麼戰前透露軍情,什麼朗信城投奔!全是你文瑛將軍並你文家人指示的吧?!”

“臣冤枉!”文瑛道。

龍天煦道:“大將軍不必掙扎了。朕早已將事情始末查清,是念著大將軍位高權重、威名在外,今日方才在朝中審理。這是為了給文武百官,乃至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他站起來,清冷一笑:“帶右將軍馮希海、校尉於坤、斥候錢志傑、軍士週四、殺手七章、食客韋絎上殿,宣大理寺寺正廖振豐、金度司主事陳平海、副將司明、校尉烏和吳。蘇日格、伍長馬鉞、侍女翠兒上殿。”

德奐一甩拂塵,拔高了的尖利聲音如同一隻利箭離弦,刺破空氣。

那一眾人被帶上殿來,五顏六色、雅雅俗俗,放在衣冠整齊、文著皂衣武著絳衣的大殿上,突兀無比。

但是沒人能對這突兀可笑的場景笑出來。

一眾人行了禮。

文瑛沒想到馮希海今日不是真的告了病假,而是昨日便被皇帝陛下偷偷抓走了。

“馮希海。”龍天煦叫道。

馮希海連忙連滾帶爬的從人群裡膝行而出,伏到底的跪著,“罪臣在。”

“你昨日與朕說,出征之前曾得到來自文府之中大將軍的吩咐是吧?”龍天煦冷冷問。

“是。”馮希海不敢抬頭,道,“出征之前,大將軍的孫子、史館著作郎文彥章找到臣,說是大將軍讓臣把軍務告與校尉於坤知曉,臣問這是為何,他便告訴臣大將軍有妙計要釣逆臣。因文著作①經常為大將軍往來,大將軍又是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所以臣並未多想。”

龍天煦點點頭。

他看向校尉於坤,道:“你得的又是什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