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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他為了配合媽媽的苦肉計而被打成那個樣子還不發一聲怨言!

而媽媽和老舅,卻在這裡懷疑他的忠信度!真令人心寒!

我也冷笑了:“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筱歌?!如果有,我立刻和他斷絕關係!如果沒有,還請你們尊重別人的自尊!”

老舅笑了笑說:“小羽,別急嘛,都只是猜測!你看,我這邊的人阿卡和阿青,你媽媽那邊的助手,都是老死黨了,不可能是內奸!而你媽媽、爸爸和我更不可能!現在知道我們計劃的只有筱歌了,況且我們以前和筱歌也沒有共過事,對他是最不瞭解的,我們也只能先懷疑他再求證了!”

“等你們求證出來,販毒團伙已經把你們都幹掉了!”我憤憤地說:“舅舅,你們能不能別幹這些無聊的事情,你們倒是儘快抓住罪犯結案才是啊!”

媽媽不耐煩地說:“你以為我們不想!但是找不出誰是內奸,一切計劃都等於零!我們還怎麼進行?!”

一時間,我們三個人都無語了。

只有窗子外的雨水聲,下得越來越大了。令人窒息。

嘩嘩譁華。嘩嘩譁華。

那夜,媽媽連夜叫來她的助手,老舅喊來阿卡和阿青,再加上爸爸,他們六七個人,在老舅的書房討論了一整夜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討論的結果是再等等看。

次日星期天,早晨雨水下得依然很大。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我吃過飯,坐在落地窗前被我砸破了一塊油漆的鋼琴面前,一個人看著窗外的大雨發呆。

舅媽又去作美容了。苗苗和舅媽一塊去了。諾大的屋子裡除了我,就只剩保姆阿姨一個人在給地板打蠟。

我想起來,昨天筱歌說,如果他們這次順利的話,能打消老黑的懷疑,那麼媽媽和老舅這邊就能得到寶貴的時間。

只需要兩天,媽媽就能把老黑一網打盡。

那麼,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天應該是有史以來最重要的時刻了。

因為,到了最後,都是該亮殺手鐧的時候了。媽媽他們要收網,老黑他們要掙扎,沒準會鬧到魚死網破。

我真擔心在這場正與邪的較量中,處於中間的灰色地段的筱歌,會受到來自雙方的傷害。

現在筱歌是既受老黑的懷疑,也受媽媽的懷疑!我更擔心到最後無論哪方得勝,都不會輕易放過筱歌!

灰色空間,真的不好生存。真是難為了筱歌。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要筱歌去,我寧可一無所有地和他失奔。

正胡思亂想著,大門口老舅的德國純種黑貝又開始狂吠了。

我看到有兩個穿雨衣的男人,站在那裡。保安正盤問他們什麼。

保姆阿姨連忙放下手中的活,站在客廳廊簷下大聲對保安說:“讓他們進來吧,是我鄉下的兩個遠房侄兒,來城裡辦點事情順便瞧瞧我。”

那兩個人便同保姆阿姨一同進來。但是在他們進客廳門的那一刻,其中一個一揚手,“噗”的一聲,安在門口上方的攝像頭就爆破了。

我看清楚了他手裡拿著的,是一個安了長長的消聲器的手槍。

雖然大門離客廳並不遠,但是保安竟然都沒有注意這邊的事情。

這個該死的保安,肯定又在全神貫注地擺弄他的破收音機!

那個打破攝像頭的人把頭上雨衣的帽子摘下來,我看到一個尖下巴。好熟悉的尖下巴,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帶給我的侮辱!

是陸詩雨!

另一個人也摘下帽子,是他的狐朋狗友,老歪。

他們當初那樣侮辱我和筱歌,我對這兩個人只有一個慾望:啃其骨、寢其皮!

如果現在陸詩雨手上的手槍給我,我會毫不猶豫斃了他倆。不過我沒有手槍,只好冷冷看著他們。

保姆阿姨溜到屋裡去了。陸詩雨獰笑著走過來,俯身在鋼琴上,湊過嘴來貼到我臉上:“小哥哥!小親親!”

我厭憎地猛一拍琴鍵,鋼琴發出“轟”的一聲響,嚇了他一跳。他馬上舉著手槍對準我的腦殼:“跟我走!”

我心中並沒有害怕,也許是對他的惱恨超過了死亡!

我冷冷掃了他一眼,開啟手指開始彈琴。《秋日私語》。

陸詩雨淫笑著,硬梆梆的下身在我背後磨蹭著,輕身說:“小羽羽,不用拖延時間了,走吧,你就是大叫現在也沒有人來救你了…………那個保安已經被我用麻醉槍一槍打在眉心,你說他有醒來的可能有多大?”

我淡淡反